这一点克松倒是没有半点否认,唇角扬起了笑意:“我带你们去看看我母妃。”
克松的母亲,那位十几岁就被嫁到蒙古王庭做大妃的郡主,夜摇光见到她一袭蒙古后妃的精致妆容,第一印象这就是个端庄娴雅,颇有母仪天下之范的女人。
“见过大妃。”夜摇光和温亭湛向她行礼。
“别多礼,我知晓你们救了克松,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若非有你们,只怕我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克松说过今日要带你们来见过,我便早早准备了酒菜,若是你们不介意,便留下吃上一顿薄酒。”大妃的声音很温柔,很令人舒服。
“正好饿了,能够得大妃赐宴,是我们的荣幸。”夜摇光连忙道。
吃饭期间,大妃向他们打听了不少中原的事情,夜摇光可以看出她其实很思念家乡,于是就挑着好的趣事儿说给她听。吃完饭之后,天色都不早了,克松辞别了母亲,带着他们去了他的地盘,他们的毡帐就在克松旁边。
在蒙古王庭这两日,克松都是陪着他们,也不避讳着温亭湛的身份,就连演练将士的场地也带着温亭湛和夜摇光去参观,夜摇光彻底的体验了一把真正的蒙古风情,还去了蒙古最美的湖泊,最大的草原骑马狂奔。
玩了两日,夜摇光才愁眉苦脸的对温亭湛道:“我后悔没有带金子来。”
因为金子太扎眼,而且金子太嘴馋,夜摇光没有预测过这里的风险,这一次不论是温亭湛和克松都是担着极大的风险,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夜摇光把金子留在家里镇宅,就她和温亭湛两人来。
但是这两日,她不论是近距离,还是远距离,就连冒险在蒙古大汗熟睡之后夜探,所有的手段都试过了,可最终夜摇光还是什么端倪都没有看出来。若非当时蒙古大汗召见他们之时,她感觉到了短暂的不正常,她都快怀疑克松的话,蒙古大汗根本就是一个正常人。
将苦水倒给温亭湛,夜摇光皱着小脸。
“摇摇别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温亭湛听后陷入了沉思。
温亭湛不急,但是克松着急,夜里抽了空来寻他们夫妻:“夫人,不知你可知晓我父汗到底是被邪物所控,亦或是其他?”
他知晓夜摇光昨天夜里,有夜探王帐,他还暗中做了手脚打掩护。
夜摇光轻叹一口气,无声的摇了摇头:“就在你父汗召见我们的那一日,我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波动,之后我也刻意靠近他,但再也没有察觉。若是我没有猜错,他在召见我之前,用过他身体里不属于他的力量,我才能够感受到残留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