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跪下:“请主人责罚。”
做为狡猾的头狼,狼毫自然明白颍佳在说什么,他没有提前和颍佳通气,擅自做主逼迫灵体就范,确实是他逾越了,但以他的高傲,他不想为自己辩驳。
他不想说,颍佳替他说:“你是觉得,青笛里没有契约的灵体是不确定因数,只有所有灵体都被契约,才好把握事情的走向,你这个统领心里才踏实?”
“是。”狼毫承认,却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你是不是认为,颜氺也应该契约,住在青笛你才安心?”颍佳追问。
“是。”狼毫还是不想多做解释。
颍佳哂笑:“如果没有巫雪,不是无可奈何,以你的傲气,你也不会认我为主吧。”
狼毫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个字:“是。”
颍佳对着狼毫盈盈一拜:“谢谢师傅!”
狼毫避开,不解:“主人为什么谢我?”
颍佳展开手掌,一张很小的符篆躺在手心。颍佳道:“若是没有师傅的灵符,也就没有这两具生体,师傅应是早就知道青笛内有未认主的灵体,特意为我寻找了这两具生体。”
这个符篆是黑剑的灵体进入凌重铸的身体时,她从凌重铸身体取出来的,若是不拿掉符篆,灵体难以进入人体。
白湖和仙韵打在那两人身上的灵符,是颍佳自己做的,只能起到简单的跟踪作用,想要保持没有魂体的人不死,她还没有那个能力,也不知该怎么做。
狼毫摇头:“你也说了,若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认你为主,既然我已是你的兽仆,哪怕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尽力保你周全,所以你不用谢我,也不必叫我师傅。”
犹豫了一下,狼毫又道:“既然你称呼我一声师傅,我就教你我会的制符方法吧,我擅长布阵,我的符篆也大多用于布阵,于战斗上威力不如人类的灵符,而且符文和人类的符文也有不同,姑且称之为兽文吧,对你来说,学起来会很难。”
颍佳不在意:“我能和兽类通话,就不怕学不会你说的兽文,与其拜巫灵境内各怀目的还假惺惺找一堆借口的巫修为师,不如拜你这个明着在我眼前耍阳谋的灵兽为师。”
启动魂契之力,使狼毫动弹不得,正儿八经向狼毫行了拜师大礼。
完事后嬉笑:“嘿嘿,你不和我商量就自作主张逼迫灵体认主,我为拜师强迫你身不由己,一报还一报,咱俩这也算扯平了。”
狼毫脸色难看,拿出一枚狼形玉牌,递给颍佳:“你把它放进丹田温养,别忘了有时间就用你的神识和它沟通,终有一日,它会成为你的空间法宝。”
颍佳毫不犹豫把玉牌打入自己的丹田,问狼毫:“这算是师傅给徒弟的见面礼吗?”
狼毫艰难地点头:“也算是为师注入你体内的救命符,一旦哪天你我距离太远,连主仆契约都感应不到,有了这个玉牌,一旦你遇到致命危险,有了它,你的修为可以短暂性越界暴涨为金丹,为师也会尽力赶去救你。”
这算是承认了收颍佳为徒了,只是兽仆收主人为徒,多少有点别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