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獒有了自己的住处,她就不用一天十二个时辰对着天獒了。
天獒立即有了危机感:“主人让我跟着你的,你不能违逆主人的意愿。”
隋铁讥讽:“你也不糊涂呀,该拿主人做挡箭牌的时候,一点不含糊。”
颍五晶没说错,灵兽们确实都各自有自己的地盘,狼毫飞雕它们现在虽不在青笛内,可它们的地盘也都原样没动。
就是离开青笛后就没有音讯的白湖、棉卷、雷曼几个,地盘也一直保留着,不给天獒划分地盘,还真的说不过去。
颍佳把这事交给了颍五晶:“香草姐不在,你就是咱们青笛的管家了,你看哪里合适,就做主让天獒住着。”
“为什么要单独把我划出去,它们都是跟着你的呀?”天獒指着在颍五晶身上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动物们。
颍五晶冷脸:“我就是它们的移动地盘。”
天獒耷拉下脑袋,颍五晶这是对它明显地嫌弃,可它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这个别扭的丫头,颍佳摇头,告诉天獒:“你们都是我的灵兽,各自都有自己的地盘,它们也不例外。”
至于颍五晶乐意接受谁靠近她,甚至把她的身体当居所,那是颍五晶的事,也是天獒之后要面对且为之努力的事,这个颍佳就不干预了。
看颍五晶实在是别扭,颍佳要天獒尽量变小看看,颍五晶的生肖狗目标是茶杯狗,说不定颍五晶能接受小号的天獒呢。
天獒明白颍佳的意思,身体使劲缩小再缩小,缩成只有指猴那么大,爬到颍五晶手上,舔颍五晶的手心。
它的脸本就褶子叠褶子,这一微缩,更加丑得无法直视,颍五晶厌恶,手一甩,天獒被丢进了冰灵峪。
“哈哈哈哈……”隋铁唯恐天下不乱,肆意大笑,“哪有这么蠢的家伙,人类修士元婴时有一次重新塑形的机会,灵兽化形时也有重新塑形的机会,这家伙当时干嘛去了?”
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冰灵峪传来:“我原本并不丑,化形时刚好遇到正邪各宗门混战,我陷入了灵力乱流,还好没有被灵力乱流绞死,可化形后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愿看。”
颍佳心中猛地悸动:“你说的正邪各宗门混战,是什么时候?”
“我记不清了。”天獒已恢复了普通狗大小,从冰灵峪缓缓走来。
“你的主人是哪个宗门的?”颍佳忽觉体内的气血乱撞。
天獒摇头:“主人只是一介散修,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宗门。”
“你说谎!”颍佳暴躁,急念咒语。
“吼——”炼魂的惩罚令天獒痛不欲生,在青笛内狂吠乱撞。
顷刻间青笛内变得混乱不堪,比当年傅浩荡的破坏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