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星涧三人在洛水镇秘密暗盯了两三天,却始终不见阑风絮阁有何异动。
于是,他们便将情况如实告知给了卿歌与冥寂。
至于风卿逸一行人,对于他们盯梢傅空凛一事却是含糊其辞,只说他去了趟暖香阁而后回了桃花渡,便再无他话。
灵台城中,友来客栈内。
冥寂将他们传来的消息说与了卿歌听。
“世家几个孩子与你哥哥均传来讯息,说是并无异样之处!难道我们的猜测都有误?
可是,神秘人救走程屹是他们亲眼所见。‘离魂饮魄’追本溯源唯一的可能便是桃花渡。
难道,有人故意将我们视线转移?还是说背后之人识破了我们的计策?”
卿歌感到无比心惊,若是能躲得过冥寂,又能轻易利用两大仙门布局,那么此人还真是不容小觑了。
“冥寂,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生人的气息?什么人的修为居然能躲得过你的神识?
即便是躲得过,可此人又是有何能耐利用苏家和傅家呢?苏家还好说,但是傅家?以傅空凛那个性子,别人为他爪牙还不错,他怎么可能为别人的鹰犬!”
冥寂眸中带笑,问道:“卿歌才与他相识几日,竟是如此了解他的为人?”
“我并非是了解他,而是傅空凛给人的感觉便是城府极深之人,怎么可能为他人所用!”
冥寂起身,伸懒了下腰,道:“放心吧,不论是那种情况,‘饮魄’在上官府中,那人必来!”
见他如此信心满满,卿歌便不再质疑。
“既如此,今夜我们便去上官府中守着,等着他来!”
她如秋水般的眼睛藏着浓浓的坚定,大有不将此人揪出誓不罢休之势。
冥寂看着她的样子笑出了声,打趣道:“卿歌倔强的样子真迷人,生气迷人,笑起来迷人,冷漠的时候也迷人!”
听他如此戏言,卿歌抬手捶向他的胸口,反被他一把抓住。
他望着她,眼中的柔情溢出眼眶,浓得像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在其中。
冥寂手上用力将她从凳子上拉起,随后他一个转身顺势坐在凳子上,卿歌失力坐在了他的腿上。
即便是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卿歌却还是面红耳赤,在他臂弯中扭捏着身子,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
“晴天白日,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
冥寂没有松手,反而将唇凑近她的脖子,轻轻呵气。
她感觉着从他全身传来的炙热,脸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轻轻扭着脖子,躲开从他鼻间传来的温热。
见她闪躲,冥寂笑道:“看来,需要再与卿歌约个酒。喝醉了的卿歌不会害羞,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
察觉他话中有意,卿歌惊道:“喝醉酒?我……我说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她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怕自己醉酒之言不小心伤了冥寂。
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言语间千般宠溺。
“别多想了,你没说什么伤害我的话。你只是说……”
他玩心大盛,故意说得含糊不清,卿歌便怀疑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言语间竟有些焦急。
“你快说啊,我喝醉酒说了什么?你故意的,是不是又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