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再老一辈也没几个人见过,“鬼”这种玩意只存在爷爷辈的嘴里。
穿越也是近几年从新起到烂大街的词,爷爷辈听都没听过。
正常人谁会信?
之后那个叫“顾珉之”的怪人讲得一切都应验,虽说应验得有点晚。
这两天来,她基本动一下全身都在疼,由侍女为全身涂抹草绿色药膏,现在嗓子也发不出声音,明明之前开口过。
宁致远只道伤得太重,受影响。
等到第五天,她才能开口说话,唤来侍女。
“快,把铜镜拿给我,看看。”宁随遇知道穿越小说的套路,动不动就穿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身上。
侍女头也不敢抬,唯唯诺诺的应下。
见到侍女拿来,宁随遇忙接过铜镜。望着铜镜里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使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惆怅感,只是少了几分沧桑,眉宇间多了些少女的稚嫩。
举着铜镜往上移了移,更加清楚得映出她右脸,狰狞可怖的胎记。
细小的黑筋凸起着、蜿蜒密布,不知怎么有的积成黑疙瘩。下面的皮肤是猩红色,胎记占据了她右脸的一多半。
但凡是人,看见这样得脸怎么能不恶心?
时间长自己看自己也就习惯了。只是没想到重活一次这胎记还跟着她,觉得烦躁,随手一甩,示意侍女拿走铜镜。
而侍女小心观察着主子的脸色,坏了她心中一漏。
早就听说大小姐喜怒无常,除死侍女如家常便饭,更没有谁会在意一个侍女的死活。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毯上,浑身发抖,脑袋直磕得“砰砰”响,嘴里高喊着饶命。
宁随遇诧异了,视线盯在铜镜上?莫不以为要拿镜子砸她?
可那个动作怎么想也不会是砸人,何必惊恐?如果说是给她抹药汁的侍女小心翼翼也就算了,兄长疏远得态度、还有小丫头?
也就是说他们都很怕她!宁随遇活了快三十年只有被别人欺负还没有被别人怕过。她觉得十分搞笑。
侍女还在哆哆嗦嗦得磕头。
宁随遇扶着床栏站起来,忙拽起侍女,感受到她的挣扎顺势松开,酝酿一下学着古代人说话:“我并没有要责罚你,不用害怕。”
听到她开口侍女猛地一颤,这种恐惧是由内心散发出来的,做不得假。
“……”宁随遇。
而后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孩,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皮肤白嫩嫩,脸上还可见未干的泪痕,纤长的睫毛染着水雾,脸庞圆乎乎的很是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颤颤巍巍得见礼,“奴婢……奴婢梨花。”
在心里念了两遍,“梨花”,或许能从她口中得到更多这个时代的信息。现在她连那个朝代都不知道。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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