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想打自己瞧瞧问了什么蠢问题,满心自责。
“撒谎?!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再次之前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
“嗯~你好坏,顶得人家哪里又涨又舒服~”
宁随遇脸红心跳,恨不得要捂住耳朵,原主应该也听见,同时害怕原主再突然折返回去她可就完了……
人总是自私第一个想的永远是自己,路上原主走得很慢,最后彻底缩进身体里换宁随遇掌握主权。
原主一定很伤心,宁随遇眉头皱成“川”字,“他不适合你,你换个男人爱吧,这世上又不止陆文曦一个男人。”
许久没有回应,宁随遇以为她沉睡了。
原主这辈子几乎不会忘记这个声音,闻音如见面。
耳边响起沙哑的女音,“帮我去问他要她还是要我?”
“哈?”她这是哭了吧?宁随遇晕晕乎乎的脑袋豁然明白,“这问题没意义。”
要谁显而易见还用自讨没趣吗?
原主冷笑,“如果你不帮我,到时候发什么我也无法预测。”
宁随遇叹口气,答应下来,照原主的性子发生什么真不好说,出事她躲起来还不得自己承担。
隔天下午宁随遇便去书房寻陆文曦,这次她学乖巧了看到王璞也没有问,王璞自然不会把“王后”放眼里。
单从青魅罚抄半本佛经宁随遇心里明白王璞与她结怨,可追溯拔指甲一事,大抵是因为她丑吧!
在书房门口守到半夜,冷得宁随遇瑟瑟发抖,想再等会撑不住明天来总能见。
前面有个模糊的轮廓,华美衣衫坠到地上,身边未跟侍从。衣衫单薄,修仙者眼中没有春秋之分,何况是他这种级别的修为。
陆文曦眼角微微上挑,“找我有事?”
宁随遇直视着陆文曦。那抹狭促的笑意自然没逃过她的眼,似乎早有预料她会来。
她不想面对陆文曦,但迫于原主只能把矛盾的情绪压下,跟着进了书房。
“要她还是要我?”宁随遇将话原封不动讲给他。
陆文曦指尖有节奏敲打桌面,在夜深人静的书房,宁随遇不自觉背后出层冷汗。
来之前她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可陆文曦的气势远比她想象的强大,无形中上位者的压迫力,常年染血带了股去不掉的阴柔,即使他穿衣比人还像人。
若不是原主,宁随遇怎会主动招惹他。
“哦?有点本尊很好奇你在用什么身份质问?不过有名无实。或者可以理解为欲求不满向本尊表达怨念吗?”
宁随遇慌神了,完全没料到陆文曦会这样说,赶忙解释:“没……没有,月奴是我妹妹,你这样纳她为妃叫我情何以堪。”
宁随遇说完才发现,已经急得满头大汗,想拿袖子擦擦怕动作不雅,坐立难安。
若换做平常的宁随遇怎么会和和气气询问,早撕打起来。准确说书房外面时便已经换个了人,水晶般紫瞳闪过抹稍纵即逝的兴趣。
“你不该怪本尊,是月奴哭着喊着求我上她,要怪也应该怪家风不严,于我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