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同样脸的人整天在你脸前晃,她没有丑陋的胎记,每当长辈们一脸惋惜的做比较,经常因美貌获得赞美。你在旁边就像个可悲的小丑。我不相信你不嫉妒,对你会不嫉妒你又没有一个镜像人跟在身边。看看你那丑八怪模样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为什么有了我要有她,嗯?!”
“已经把她驱逐出我的生活,她不听说了不要她回来不要回来,她非要回来这是都是她自找的。”接近嘶吼。
宁随遇突然引用一句典故很适合:既生瑜何生亮。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个双胞胎妹妹?为什么她会这么丑?为什么她会穿越到十九州?为什么、为什么
她怎么知道为什么。这个世上太多为什么了。连她自己为什么会活着都不明白,哪有心情管这些烂到极点的问题。
也许原主心里是痛苦的,不然总问:为什么是你之类的话。她不想仇视月奴可月奴的存在已经碰触到她的底线。
陆文曦抬眸那会转身去推开宽大的门,月奴身上全是凄惨的脚印,被人暴打顿的模样相当丑陋不复昔日神采。
他平静走过去,撩了衣衫坐软榻上,手肘放在方形枕头上,享受难得柔和的阳光。
月奴犹如看到救星般爬着过去,眼泪模糊诉说自己凄惨的遭遇,外加为宁随遇解释,“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看到我太生气一时控制不住才会这样。”
陆文曦听后并没有月奴想象中的软言细语的她安慰,而是保持了刚进殿时的平静。
周遭的气氛就陷入无法拯救的尴尬,她感到不可自制的恐惧,甚至怀疑这样做得根本目的对不对?
她不了解陆文曦,即使有过最亲密的接触。
“知道她为什么打你?”
大大超出她所预测,甚至忘记流泪迷茫摇摇头。月奴现在跪到地上仰脸望着。
“因为你太贱了,如果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都打不过,只能证明你该被打。”陆文曦拍她脸两下看来像扇耳光又不是。
他拍得那两下根本不重,却给她带来莫大的屈辱。
陆文曦中指处黑红的血珠,无声坠落,凝固的血滴里有虫子在血浆里挣扎。和蝴蝶破茧一样,它煽动透明的翅膀,虫子在空气中享受劫后重生的喜悦里灰飞烟灭。
指尖凝聚黑血开始便隐隐猜测,给陆文曦偷下情蛊的事暴露了。不可能,他会怎么知道?她从来没有失手过。
即使同榻而眠她也不了解眼前这个男人,月奴内心深处发出真实的恐惧,她更在意的显然是结果,她相信在他的眼里睡过又能代表什么。
月奴头皮上一阵疼痛,强迫对视陆文曦一谭寒冰的紫眸,“呵,情蛊,再有次我会让你比死更难看。”
月奴丝毫不怀疑因为陆文曦真的会说到做到,没胆子再做次除非想尝尝地狱的滋味。
陆文曦放开她,额头结实磕在冷硬的地板。
当她颤抖从地上爬起来,陆文曦早不在了。
陆文曦早知道故意不来,看着她被宁随遇打。而宁随遇是不是明白这点才肆无忌惮来赴约。
这局她输得彻底,不仅没有让陆文曦对宁随遇产生更坏的印象,反而失去了她宠爱。
她从没有赢过姐姐。宁随遇从小得到父母溺爱包括她那大哥。宁致远心里明白宁随遇私下经常拿鞭子抽她,打耳光更是家常便饭每次都朝她右脸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