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陆文曦反捏住她手腕,疾言厉声,“让我不碰其他女人的是你,让我碰其他女人的也是你?宁随遇真当我给你脸了?”此时手腕处的骨头咯咯。
正兴头谁被打扰都不爽,尤其他还不是别人。
“身体是我的我说不要便不要。”宁随遇无法忍受大声反驳,倍感侮辱与践踏越发觉得她活得不像人。
陆文曦压下她,布锦撕扯烂,他低声,“看来你是忘了契约的意义,没关系我一一帮你回忆。”
“嗯?以为自己是什么?不过身下的玩,那来的资格拒绝。”
宁随遇回忆起几个月前的记忆,充满肮脏痛苦,声泪俱下求饶,“别说了,别说……我求你。”
抓住软肋,兴趣盎然想方设法戏弄她。陆文曦也不清楚怎么会事,以欺负她为乐,或者基于魔恶劣的本性。乐此不疲甚至有三分上瘾。
陆文曦和她不过n~隶主人关系,他喜欢就要。陆文曦懒得同她说话,丑死了,也只有~体可以取悦他。
向来丑的东西,入不了陆文曦眼。
日子过得说快也快说慢也很慢,宁随遇掰着指头数。春秋更迭,十月份秋高气爽的季节,发黄树叶纷纷飘落,菊花相继盛开。
居然可以忍受陆文曦这么久,宁随遇不知道该不该高兴?魔族冬天来得早去得晚,她想回无畏崖待明年暖和回来,躲他一阵子。
一群侍女伺候陆文曦更衣,她刚醒坐起来睡眼惺忪,外面薄雾未散,“我该回家了,玉娆你去通知王璞今天我们就走。”
“不准!”清冷的男音插进来,陆文曦眉头轻皱。
“你昨晚答应了?”宁随遇不满沙哑出声。
“哦,我忘了!”陆文曦轻飘飘说,居高临下轻斜她一眼。衣衫浮动带起风就走了。
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陆文曦驻足,扭头望她,“别哭了,回去吧。”恶生恶气紧盯她直到宁随遇不敢抬头,拂袖作罢。
陆文曦狠得牙痒痒,整日哭哭啼啼,和个玻璃娃娃一碰便碎。想起昨晚,这女人当了许久挺尸终于有点点反应,他天天这般也没意思以为想开了,热情似火缠绵她问了回家的事,陆文曦没怎么想便迷迷糊糊嗯声,后来警觉不对。
牵扯自尊,他极不想承认被女人摆了道,还是相貌异于常人的女子。
宁随遇清楚陆文曦怎么答应下来的,生怕不同意和玉娆说声,实则讲与他听。不管如何该庆幸能回家了。
过得可真不容易,事事要看别人脸色过活。欢喜的心情便冲淡。
处处受人限制也叫好吗?
“陆文曦……你把我当什么了?”
“w~物啊,你还需怎么解释?嗯?”
她不过就是个\物何必看自己太重,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沾染露珠。想太多到了伤心难过的仍是自个,先学会没心没肺才可安然度日。
要回家她得开心,不能影响心情。倒头补觉下午便走一会醒来去月奴那坐坐。
晾宁随遇多时,月奴从侍女的陪同下,高傲走过目不斜视,自顾自倒杯茶对面的茶盏空着。
这摆明视而不见,玉娆要冲上去训斥宁随遇挡住。
玉娆撅着嘴,宁随遇对坐月奴面前,“我要走了,会同哥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