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司溟有许多空闲时间,他最近不想练功没事便躲屋里整日睡觉。
王璞自知理亏没脸反驳,挨他坐下,挑眉,“如何?身材怎样?”
“好。”司溟回忆起曾经,满面通红若是有人看见平时高冷的左护法英俊面容红得像苹果,定会大跌眼睛。
王璞直取笑,拍拍他肩膀扬长而去。
记得陆文曦抱她回来时天已经快放亮,浑身好似散架了,不能睡她得回家。宁随遇强撑着坐起来,约莫晌午还不算太晚。
陆文曦抱住纤细的腰将她拖进丝被,“还早再睡会,一会我叫喊你。”
宁随遇梗脖子讲理,“你同意了。”
才不信陆文曦会喊她,睡意比谁都强仿佛整天除了睡就是睡。
“滚吧!”陆文曦在心里直骂她没良心
掐她腰肉直至泪眼朦胧才罢手,宁随遇立刻披件外衣跳下床
。
宁随遇穿衣时,余光时不时扫过腰间,他就想下手有轻重怎么可能会伤着。
陆文曦不想躺索性起来,在旁看她用过饭便急匆匆要走,画了精致妆容衣裙连挑五套方满意,鲜少见她这般,暗暗腹诽旁人不知还以为是去会老相好。
宁随遇向来素颜,他没在乎过反正已经很丑了。
陆文曦一直跟着不觉有何不妥。
送到王城门口外面停浩浩荡荡五辆威武雄壮魔兽拖着的马车,中间那栋最豪华以黄金封顶,周遭镶嵌红宝石,最上面放颗夸张大的珍珠。
陆文曦不撒手,宁随遇甩几次没甩开只敢小声嘟囔。
视线落到她单薄的外衣上,“怎么穿这么薄,把大氅拿过来。”对身后的侍女道。
“哎,不要,得走了。”
陆文曦看她一眼,伸手理理吹乱的发丝,“信我,出王城风沙该大了。”
不等一盏茶的功夫,侍女拿来两件大氅,陆文曦拿过件给她披上系好带子,亲了亲额头,淡紫的眼眸紧盯她,“早去早回。”
好似不早去早回就能一口将她吃了,路上行程最少得十日,还要住到开春再回如果可能永远不回。陆文曦这样说了宁随遇颔首。
陆文曦松手淡淡吩咐司溟,“你跟着去,万一路途中遇什么危险,你们两个总能跑回来送信。”
司溟单膝跪地领命。
宁随遇就好奇了,谁这般厉害魔族左右护法联手打不过,她长得丑不应该劳烦这等高手。
城楼上的婳姈与月奴望着两人浓情蜜意,依依不舍。嫉妒得眼眶发红,特别婳姈。
未见陆文曦疼惜过谁,旁人便罢了偏偏还是个相貌丑陋的女子,她哪里不如?她跟陆文曦最久最明白他喜好,凭什么?
转而指责月奴不如废物姐姐,月奴反行其道怒斥。
一出王城果然冷得多,宁随遇裹紧披风,默默道:果真没骗她。进了马车脱掉披风躺小床补觉,说是小床睡玉娆她两人绰绰有余。车内穷奢极侈一应俱全。
迷迷糊糊将入眠之际,记起陆文曦说要叫她是真的,如今怎么对她好了?
宁随遇一觉醒来,月朗星稀,玉娆睡旁边发出均匀的呼吸。
走走停停两天,并不急她说走就走说停便停。
风清云淡,秋高气爽。林立的树木摇晃着微微发黄的叶子,玉娆和宁随遇在河边洗手洗着玩心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