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曦更紧相拥快喘不过气才放过她,亲了亲。
宁随遇睡得香一夜无梦,陆文曦自然不会去打扰她。她睡眼惺忪爬起来正好陆文曦端洗脸水进来,开门换气,打湿毛巾刚碰她侧颊,宁随遇躲开虚弱抬手,“我自己来。”
“别闹!”陆文曦斜她一眼,继续手头活计。
这句话好像有魔力让她安静下来,毛巾轻蹭侧颊美妙的舒服油然而生,宁随遇美眸看了看触手可及他的脸,飞快跌开视线忐忑握住双手。甘愿陆文曦对她坏。
素手在明媚阳光里沐浴,陆文曦用温热毛巾掰开五指一根一根耐心擦拭,他没伺候过谁宁随遇首次享受,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照顾人也没什么难,相反隐隐期待她依靠他,换了旁人不可能。
陆文曦微凉指头触她侧脸,紫眸变得幽暗,呼吸微微粗重,“我帮你换衣服。”说着轻轻挑开,衣衫半落。
宁随遇慌乱拒绝,没想他占便宜这茬。单纯不想与陆文曦那么近不想做一个由人宠爱的废物。
那晚宁随遇仿佛是另个人,而她那还是老样子。
陆文曦只能加陪关怀有意借生病大献殷勤,何曾几时他也变得狼狈不堪,那个意气风发翻手为云陆文曦哪去了,没关系他清楚得知道要的不止她的人还有心。
过程如何不重要,有结果便够了。他要宁随遇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人。
他时常对宁随遇束手无策,有时会很暴躁。
待天擦黑,陆文曦带她去了镇里找客栈住下,白天陪她看病晚间便返回镇里,过着规律安详生活。
夜深人静可听见哗哗溪流声,树影成双,如水月色显得屋里的陈设冷清。陆文曦将宁随遇挤到墙壁边紧紧侧身相拥,双手不老实乱摸,温热过火的大掌拂过肌肤禁锢住她。
宁随遇哑声,“陆文曦,我病还没好会传染。”
陆文曦碰上自己**,低音祈求,“我不在乎,就进去一点点,你知道我多少天没亲近过你吗?真的,就一点点。”
“待会,我不动你也不动。”
陆文曦用这个谎言骗她许多次,耳根红得发烫。
“你要怎样才能……好好给我过日子那?”他总压她,侵占她所有。宁随遇难受动了动美眸氤氲水雾,可怜兮兮望他,
“陆文曦,疼……”
他给了她缓解空间,无限爱怜轻抚侧颊,她总有能耐让他心软。这点连自己都格外佩服。
他昨晚没忍住,早晨弄醒宁随遇让她吃点饭喝完药放任休息。
两个月后在神医调理下完全痊愈,陆文曦雇辆马车带她回江南,十九州是家那同样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窝,他更喜欢江南。
马车在两道绿林间行驶,光斑落深蓝布帘,清脆悦耳鸟啼陆文曦抱住宁随遇坐腿上,边把玩五指。
若有所思,不可得偿所愿陆文曦低头鼻尖轻蹭她光滑白皙面颊,他这不是拥有了,陆文曦不知为何时常忆起怪老头的话,怪虽怪真有几分能耐起码治好了宁随遇的病。
宁随遇心有疑惑,“他们一家怎么不见了?”他们指得神医,还没当面道谢多亏治好她的病。
陆文曦看了看她握住手,“你该不会以为我将他们杀人灭口,我在你心中有那么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