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的心都有了,在想什么,丢人现眼,还这样不好,她想怎样……玉娆点头如捣蒜,利索背过身,全身发热脸旦通红幸亏夜色遮挡。
衣带坠草地声响,趟水哗哗声,玉娆不断告诫不要什么也不想,却又疯狂冒出来,堪称冰火两重天。
玉娆用手给滚烫脸颊降温,她不明白,为什么司溟总能给她带来不一样感觉?从未在别人身上经历过,好神奇。
侵入凉凉山泉里,司溟说过不要来她仍旧来,他管不了又不会强行赶人,不会说第二次彼此都要面子,时间久自然懂。
玉娆浑然不知日日去,风雨无阻司溟在她便在。
某天她准备好柔软干毛巾递过去,“擦擦罢。”
司溟怔了怔接住,“谢谢。”
玉娆充满巨大喜悦感,无疑鼓励了她做汤熬粥,他要了玉娆敏锐避开人群不太想别人看见。
过几个月王璞拦住她打趣,“意图不轨,小丫头片子看不出来啊,挺有一套。”
玉娆经不起逗顿时赧颜,“你瞎胡说,让开。”
“我让开?好。”王璞从头到尾看她几眼,侧过身。
那种探究目光让玉娆不舒服,摸了摸脸好奇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王璞轻松笑了,“没,你还是趁早收收心吧,你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我想要什么?”玉娆懵懂。
“比如爱!”王璞忽然凑近,“怎么你不想要?”
玉娆慌乱后退几步,羞愧不敢抬眸,没想太多如果有更好了,没有便这样吧,她也不知该如何。未来是个遥远的词。
王璞挺直了背脊,高深莫测道:“每个人付出都需要回报,没有白来,谁都一样。”
玉娆想几天没想清楚,觉得自己被王璞耍了,故弄玄虚。
关系近些,司溟不练剑时他们并肩坐一起,玉娆说他听。司溟几乎无话,曾担忧过是不是讨厌她,司溟没有再表现除了淡漠点。
天宫盛宴同庆不是一次,凡有仙位可受邀内,级别太低小仙官就不要想了,盛宴门槛你都进不去。
各类杂七杂八宴会一年到头不断,仙人们也很闲,这次纪念开天辟地舍身成圣某位。
陆文曦受邀,实际每回都有,他不愿意凑热闹。
宁随遇去过一次,没意见让去就去,陆文曦变着法揶揄,“是想见老情人罢?!”
宁随遇黑眸中茫然空洞好像说了个无关紧要人。
陆文曦心知错,顿时懊恼,想的说话卡喉咙中不上不下。
他怕她闷正好天宫递来请柬,天宫档次也够去转转。
请柬极尽浮华赞美之词,宁随遇留意过,上回跟陆文曦去列位特席,想来地位非凡,接近封神或有众大贡献者可,像帝君修为入境多次助天宫抵御外敌,而陆文曦该不是强迫耍赖来的。
陆文曦曾透露过他们一族原本不是魔族,自那之后他对她留有防备,他不说宁随遇肯定不会问,他说什么她听就好了,既然做奴隶得有做奴隶样子。
而且魔族设了七重结界,进不去出不来完全密闭,不觉得很奇怪?必然历代魔尊和天界制有约定,天上一群神仙放任魔跑出来祸害十九州和人间,那还要神仙干何?悠闲喝茶?
神不应该怀抱慈悲,解决威胁众生不安稳因素。
具体如何,涉及水太深宁随遇也想不清楚,上面事谁知道。
玄色长袍宽袖,银纹图腾,庄重大于华丽。玉树临风挺拔身姿,窄腰让人羡慕,发质柔软乌黑墨丝半束,装戴并蒂莲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