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皱眉强忍恶心逼问,“当真没有?”
打死不能承认,陆文曦编排好说辞,对视宁随遇眼睛心虚了,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以前撒谎不带眨眼今天发什么神经,直视她突显说服力反而弄巧成拙,他更疼恨散播流言人。
宁随遇脸色变冷转身要走,陆文曦慌张拦住她,“都是过去事,你不要总揪这点不放。”
宁随遇要走陆文曦不能强迫,认命去洗澡,洗了八遍。
宁随遇照旧以次理由拒绝。
陆文曦盘腿坐床上掰指头数数,那个七天差不多来干净,每月拒绝三回掐着点,陆文曦知道放任了她的小心思,加上今天十一回,指头都不够数。
他目光落宁随遇守床边睡的侧影,萌生挫败。
一靠近她表现得极为抗拒,本来就不想还让她拿住把柄有她得瑟,严重时踹他,陆文曦会去捏她鼻子。
持续段时间,还是陆文曦硬要。他不主动宁随遇永远不会上前,他们关系总拉扯才能走,他做梦都想改变。
像如今她乖巧窝他怀里,被爱过女人骨子透露风韵、慵懒。
他下巴隔她肩头,吻了吻脸庞,手指画圈圈往下
陆文曦格外舒心的是,她平平无奇的态度,清楚不可能缩龟壳里一辈子。
疼痛中带了丝丝难以言喻爽感。
“再来一次?”他根本没有询问的意思。
结束时夜已深,宁随遇强撑睡意和陆文曦一塔没一塔的聊天,实际眼睛阖着,“玉娆年纪不小了,我和哥哥说过让她嫁那边去,这件事由你出面比较得体,我把玉娆当亲妹妹看你懂吗?”
这一切完美有根有据,从天宫回来后宁随遇想让玉娆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离开,她害怕陆文曦因此起疑心,任何时候都不能看轻他。
宁随遇私地和玉娆商量过,这丫头倔,拿她婚姻失败例子压她,宁随遇也就不好说什么。
知玉娆害怕陆文曦,如果让陆文曦直接下达命令两全其美她不得不服从,宁随遇如意算盘打得响。
怎料陆文曦当即反驳,“她走了,谁陪你聊天。”她性子闷,放眼偌大王城除了玉娆和她说话几乎没有,有些事她不肯和他讲,玉娆起码是个倾诉对象。
宁随遇沉默了下,“她不能陪我一辈子,总归有她的人生要走。”
“她还小……再等等”陆文曦揽住的手在藕臂处轻点,眉间深沉。
宁随遇不依不饶,“小什么,我三百岁都嫁给你了。”她没问过他年纪估摸很老,那副接近少年模样宁随遇看不出,修道之人有能力保持年轻。
陆文曦自然接过来,“让她嫁这不好吗?吾族青年才俊各地领主,左右护法也可你挑吧看中那个都行。”
她怎么能挑又不是她嫁,陆文曦以向乱来惯了,宁随遇断然拒绝,“婚姻大事须得两厢情愿,她喜欢我们那边的一个青年。”
“你记得明天下旨。”
陆文曦贴过去手掌……摸。
宁随遇恼怒拿开,横去一眼,怎么整天要不够。他笑嘻嘻重新抚上去。
“你多大年纪?”突然宁随遇这么一问。
“什么?!”沉迷情yu男人听不到。
陆文曦反应过来时怔了怔,宁随遇推推他追问。
陆文曦含糊,“……忘了……”他比她大好多,以后多让着也是份内事,更需好好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