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柔弱,没了他庇护如何在这个弱肉强食世界生存下去。陆文曦已经习惯照顾她,围着她转,一会看不见就心急,何况三天了,吃得好不好?穿得那?生病谁来照顾?她底子弱得很,有时风一刮会感染风寒,丝毫不夸张。
回想她刚嫁他时身体状态很好,如何变成这样了?……不禁深思。
“滚去流放之地领罚。”轻飘飘一句话落下,决定司溟。
司溟走后右护法踏进大殿的那刻便感受笼罩整个宫殿恐怖,能让他每一步行走刀尖也只有陆文曦了,平稳视线竟看不出喜怒,王璞低头跪拜。
远远掷来瓷瓶精准无误直击额头,瓷片四分五裂,鲜红血顺眉毛淌模糊眼前,依稀可见陆文曦焦灼来回走动。
片刻功夫粘稠的液体流至脖颈,这次他可是没留余力,不客气的砸过来。
陆文曦顿下步,冷声问:“玉娆那?”
王璞身形一晃,“五年前就没回来过。”
司溟要他帮忙藏好玉娆,犯错多了不差这一件。
陆文曦走他面前,怒不可遏踹上去,踩他胸口故意狠狠拧,“谁叫你撒谎成性?闭关太久忘了谁是你主人?王璞你真让我失望透了。”
自问待他们二人不薄。他们联合欺骗,宁随遇暗藏私心,两种情绪折磨的陆文曦痛不欲生,用内忧外患来说十分合适。
是的,他对不起主人辜负长久以来信任,愧疚难当可他答应了司溟,倒不是为宁随遇,长痛不如短痛就此断了也好。
惩罚的俞严重俞好,王璞以此祈祷从而减轻心里负罪感,准备咬紧牙关承受时。
“宁随遇人那?”陆文曦两三天翻来覆去问的仅此一句。
王璞摇摇头,“不知。”他不能承认要留下来为司溟周旋。
可想而知后果,王璞一瘸一拐从宫殿里出来,陆文曦还是讲道理。他余光撞入抹熟悉的身影,瞳孔骤然收缩——王后,不对很快清醒,月奴款步走来唇边含了抹得意的笑,看向王璞。
他们的相貌简直模子刻出来,宁随遇有丑陋的胎记,身高、性格迥异,她可比宁随遇有心机多了,王璞目光瞟过月奴胸前。
她应该是透露消息最合适的人选。
陆文曦从刚殿出来,看到月奴,视线停格她脸上许久移开,拂袖离去。
月奴猛然惊醒,以为陆文曦的柔情属于她差点信,才明白他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是谁,威令整个魔族掌权者能会化指柔吗?
密密麻麻嫉妒心占满她,拦住陆文曦。
陆文曦冷漠而疏远,“让开。”
月奴不明白她有哪点好,仰起小脸直视陆文曦,“我知道她去哪了。”
“在哪?告诉我,快点!”陆文曦神情急切的寻问。
月奴得逞一笑,心里却无限荒凉前倾他耳畔旁,故作神秘,“她和别的男人跑了。”对,宁随遇一向就是贱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自己什么都有还要巴着不放,恨不得全天下男人围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