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私放印记在陌生人身上,况且这种古老的契约属吾族特有,除我外没人知道。”其实陆文曦内里极为烦躁,隐藏情绪。
他把这莫名的情绪归咎于老让个女人撵,面子过不去。
“先停一下。”陆文曦认真的看着她,“以你现今的模样,我不会契约讨厌的人。”印象里没契约过任何人,分析的有理有据。
知不知道你很容易挨揍,幸亏他是陆文曦。
让陆文曦变着法的骂宁随遇不舒服,怒气冲冲,拔高音量,“我什么都得知道?”天晓得你如何想。
“你的第一男人也是我了?”陆文曦推断。
“是啊。”宁随遇扯动嘴角笑一下,颇为讽刺。
“当真?”他语气流露出喜悦。
如此说来宁随遇既他女人,又如何会去招惹她妹妹?他有那么渣?再就是讨厌宁随遇,讨厌又岂会发生关系还缔结了契约,就算选仆人,他绝不会要个厌恶的人。
宁随遇的模样哪里能讨他喜欢,其中必有更深的牵扯,事情变得复杂起来,陆文曦眸中一片迷茫,失落扶着额角,“为何?我的记忆里没有你。”
宁随遇沉闷,“也许我不重要,记不起也正常。”转身去铺床。
为何会记不起那?最多三四百年间的事,他何时有这般健忘过,中间必定漏了最重要一环。
难道宁清澜并非使者?搞错了,好像他从未见过标记,倒是无畏崖的大小姐多块丑陋的胎记,她们又都是孪生姐妹天底下哪有这般巧合,或是为了混淆。
陆文曦目光直勾勾盯的,宁随遇毛骨悚然倒杯水递过去,“你喝吗?”
这般重要事他不可能会忽略,宁清澜是使者他应该也会留意宁随遇的,为何没有一点印象,“宁随遇”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他生命中,虚无迫使陆文曦惶恐。
“不得不做的事,不得不做的事。”陆文曦念念有词,拼命去想,眼前变了景象“刺啦”闪过,脑袋疼的想撞墙。
陆文曦往记忆深处探寻疼得越厉害,捶打脑袋粗暴方式减轻痛苦。
宁随遇吓一跳,忙抓住阻止他,“想不起别想了、别想了。”感受他不躁动,轻轻抚摸鬓发,“算了算了,不想了。”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事。
陆文曦喉咙呜咽一声表示抗议,依恋贴她柔软的肚子处,贪婪嗅吸着馨香,双手紧紧搂住腰肢不放。
此刻如果陆文曦抬头会发现宁随遇比他还紧张小脸惨白,她不能放任陆文曦留着,否则会出大事。
知死不知惊。
她就不该与陆文曦接触,悔不当初。陆文曦突然出现她面前,莫非就是命里的劫逃也逃不脱,宁随遇脑袋发蒙,鬓角细汗浸湿。
绝美得一张脸,雌雄莫辩,纤长浓密睫毛倒若羊脂玉的肌肤下一排阴影刷,恬静温和的睡颜,不老实握着她的手。
初晨,新生的太阳藏云层里初绽头角,陆文曦梳洗起床。
宁随遇试探问了问,“昨晚的事?”
陆文曦挑眉反问,“你有想说的?”
宁随遇噤声了,煮米粥准备早餐。
宁随遇让他滚,各种手段,指桑骂槐、耍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