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惭愧厚脸皮让医生开点药多贵都没问题,并重复强调陆文曦伤情。
医生无奈开了消炎药,效果好创伤药,递药单给宁随遇时不忘交代她去精神科。
宁随遇赶回来下午一点,郁闷把药给陆文曦。
自己跑来跑去热得满脸通红,不想做刚点外卖,意识陆文曦要吃饭,放弃点外卖的想法下厨做饭。
家里有了伤病员,宁随遇好吃好喝的照顾他,歇业三天去上班,那时他可以起来活动。
陆文曦知道他没有选错人。
半个月后他伤势痊愈生龙活虎,掀起来衣服给宁随遇看,近距离观察手指擦拭过,恢复完好无损仿佛不曾存在连淡淡疤痕都没有。
他们修行都会炼体何况陆文曦这种级别。
太阳如同往常从东方升起,八点多钟外面已如身在火炉,绿叶无力耸拉着脑袋,期盼一场甘霖,缓解炎热。
平常的一天,没什么特别,宁随遇照常去花店上班,后面跟着修养半个月的陆文曦。
“你走吧,算我求求你。”宁随遇摸着门把手,回过头,接近哀求的说。
陆文曦不知所措,好像没听懂似的,执着的问,“什么?”
宁随遇这几天不对劲,虽尽职尽责的照顾他。
宁随遇脸上前后出现不耐烦和恼恨的两种情绪,字都是咬出来的,“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她传达出来极度厌恶一个人。
陆文曦意识这回不像前几次稀里糊涂的应付过去,他们事总要解决。
“放过你,谁放过我。”陆文曦哀伤把最直观心里感受说出来,也许只有这样他才会好受点。
那刻宁随遇绝望一根弦断了,来源于陆文曦坚决的态度,恶毒诅咒他,“为什么你不去死那?你个混蛋,我做了多少坏事安排你来惩罚我。”认清现状无力的愤怒,酸涩眼泪阻挡不住流淌。
她蹲下去,失声痛哭,“你是因为我丑才这么作践我吗?我明明、、、什么都不想,只想待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女儿也是因为你、、、为什么你总要逼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陆文曦想去摸摸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她指责他,她骂他,他都听着。
如果不是你非把欧阳修腿打断她又怎么会想办法弥补,归根结底他们在一起是错误的。
宁随遇哭够,眼睛肿得像兔子,她戴好墨镜去花店。
陆文曦始终跟她后面,看着关门,看着她推出电车。
宁随遇完完全全无视他。
两天陆文曦像个幽灵寸步不离在她后面,宁随遇慢慢从悲伤中缓出来。
他们的事总得解决,宁随遇一直想说。
除此之外,陆文曦别无他法,他就是要跟着宁随遇。
这两天温度平均30度以上,他每天蹲外面,她狠心不管他,不能放弃。
他们之间为什么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宁随遇想着想着,眼泪掉下来,拿纸擦去,心情彷如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海面,低沉、压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