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除了枕头不会砸别的,倒不是心疼陆文曦,而是砸碎得掏钱买。
“不知道睡多少次了,至于这么、、、”陆文曦低声说。
又扔过来个枕头砸他脸上。
一个被子掉下床,宁随遇懊恼抓了抓头发,棉被混合他们气息,昭示昨晚“睡过”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有天陆文曦可以睡她。
她说那种睡啊。
M的。宁随遇烦躁踢开被子。
破天荒起个早,泡了澡洗漱好披羽绒服来厨房正在忙碌的男人。
宁随遇依靠门口脚伸过去点了点腰际,“明天回你房间去。”
陆文曦不吭声。
宁随遇仇视他背影后,看到陆文曦在切水果。
宁随遇走过去叼起切好的苹果吃了块,脆甜,“你切这个干嘛?”
“牛奶水果派,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想喝橙汁。”
“好。”
宁随遇又想起,揪着他耳朵数落,“刚才的事,你得给我记好了,知道没有?”
陆文曦拿开她手,耳朵捏红了,细小如蚊提意见,“你能不能别揪很疼。”照镜子时他产生种耳朵捏大的错觉,丑死了。
宁随遇双手抱臂,好没气笑了,“我考虑考虑。”
陆文曦觉得他在这个家没有一点地位,永远宁随遇压他头上,稍微做不对会挨骂,重点要拿枕头摔,连个小手不准摸,他就是头吃荤的狼。
又不能反抗。
第二天晚上,又是睡着滚一起去。
三四天后也不知道夜里谁先主动,可能宁随遇吧。
今晚宁随遇改变常态,把棉被撤了,盖成一个,小手正好钻进他睡衣扣子里,来这陆文曦必须穿睡衣。
轻轻得抚摸起来,他浑身一僵,血液差点倒流,陆文曦禁欲已久那受得起这等撩拨,像把小刷子在心底乱挠、
陆文曦翻身将她压住,宁随遇狂野扯开肩头的睡衣,肤白如玉,黄晕灯光下耀眼,想象薄薄衣料包裹怎样的玲珑美好,双腿缠他腰处。
“不是一直想要我,给你机会。”她眼眸盛万种风情,宛若游走花丛间的精灵。
“然后那?”陆文曦问她,不自觉扶住她臀,一颠成方便进入的姿势。
可能源于男人的本性。
“滚呐。”宁随遇像换个人,眸光冷得像极冬的水,没有温度。
陆文曦翻身躺床上,欲望瞬间平息,该骂她耍弄他?仿佛丧失愤怒的情绪。
他觉得悲哀她不惜以身体为代价来让他走,她就这么不喜欢,想让他走,陆文曦没勇气问,怕听到不是想要的答案。
是或不是。
因为宁随遇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陆文曦平静下来,背对着她,心境却不断下沉入海底。
宁随遇也想明白,柔美贴着他背脊陆文曦明显一僵,她勾起抹笑意透明甲片泛亮,纤纤五指由上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在他耳边低笑呢喃。
性方面陆文曦是她启蒙导师,教她引诱他,开始宁随遇只是蹭蹭,软湿舔过,含住他耳垂,扣子全部解开完了,始终抚摸着。
陆文曦做梦都想她这样,现在不适合,甩开留恋试探正要摸进睡裤里的手,“别作践自己,你这样我都觉得恶心。”
他和宁随遇不成文的君子约定。
宁随遇转过身,脖颈连带肩头发红又发烫,他的话像石子打落她心里,是不是想说她像个J女。
那都是因为谁。
“你们男人都贱,主动的不要,下贱。”她恼怒反驳,眼眶泪花打转。
陆文曦浑身燥热难受,掀开被子去冲凉,他是为了谁?不都是怕她感冒生病难受,费心费力照顾她。
承认,他藏了私心,想离她近点有错吗?还想狠狠占有她,但现在不时候。
他也是第一次为了个女人这样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