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一看这态度,浑身颤抖,眼前忽明忽暗想晕倒,咬牙:“你这是囚禁。”
直白点破,陆文曦赧颜,“没有,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总要跑?”乖乖呆他庇护中不好吗?
他一半算囚禁一半不是,宁随遇坚定赶他走,不如早做打算,横竖和平不成。
宁随遇绝望目光中带点怜悯看着他,“这就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方式?我是个人需要自由,你懂吗?”
“我们明天把结婚证办了,你想去哪我都不管。”陆文曦率先提出。
“休想。”宁随遇似乎抵触立即拒绝。
“那就不要说了。”陆文曦语气冷下来,去拉她的手回房,没碰着让宁随遇打开。
绕来绕去她不重新回起始点,陆文曦说结婚后不管她,谎话连篇,了个名正言顺理由挟持她,宁随遇双眸含晶莹,人怎么可以无耻到他这份上,明明之前伤害她如今又厚颜无耻要求复合。
陆文曦不敢看她目光,又心疼,撑不住耐着性子,“好了好了,不办就是,你喜欢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宁随遇对衣服首饰没追求,喜欢吃好吃的。陆文曦只知道这个。
“神经病!”宁随遇把别墅能砸的东西,统统发泄似摔了。
阳台门同样锁死,没有他陪同也是不可能。
砸完后玻璃杯全程替换成胶质,厨房的利器收缴。宁随遇白天昏昏沉沉的睡,陆文曦照顾饮食稍有不慎惨点药她防不胜防,除非不吃不喝饿死。
极端方式,宁随遇饿着难受。
如果连续被同个混蛋囚禁,你也看开,她哭有啥用,还不如该吃该喝。
宁随遇好久没有享受过太阳普照,晚上压着摆各种姿势,她问过陆文曦有没有去店里?
他回答含糊不清,宁随遇知道悬。
白天不知道他忙些什么,否则整天在家也不用给她下药。
宁随遇像坐牢,300多平方米房子里自由活动,她慢慢觉得狭窄,心口挤压块大石头,富人笼子金丝雀。
她和陆文曦之间注定得用极端吗?要么宁随遇屈服跟着他过日子,
陆文曦会宽宏大量给她自由空间,不过这也是他监控之中,他会允许她离开视线范围?
试问她要这样生活吗?终身沉浸陆文曦阴影里,仰仗他鼻息存活。
宁随遇不能做不到,这和从前有什么区别?难道等他玩腻。
太被动了。
宁随遇有些庆幸她生不了孩子,没法想象和陆文曦的后代会怎样?
怎样都好,其实宁随遇担心他们会不幸福。
那就剩陆文曦守着她过。
有回宁随遇问他为什么要杀叶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