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就是。”陆文曦淡漠掀眼皮,形同陌路,他死活与宁随遇有何关系,慵懒靠浴缸边缘。
还有其他针管,陆文曦拿起来抽玻璃小管的液体,打入白粉的瓶子上下摇晃。
宁随遇差点想晕,他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一直以为毒品离她很遥远,陆文曦推出针管的空气,看样子准备扎,不会在她面前注射,他会等她渐行渐远后、、、
宁随遇误会要夺针管,不知怎么去帮他,当下要抢过来,他有前车之鉴手抬高,她前倾只顾着拿针管,身体失去平衡咣当落入水里,这个浴缸坐三人绰绰有余,她呛了大口的水。
陆文曦提她起来,炙热的薄唇封住,她含糊不清唔唔往后逃,反而圈的更紧,跨坐他腿间,宁随遇觉得他身上烫的紧,水里又冷只能回抱住,渴望他分一点热量给她。
宁随遇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吸毒,而且直接注射,不要命了、、、
浴室到主卧的床上,万籁俱寂的深夜里,他们面对面彼此交错着呼吸,陆文曦清晰看着她面容,大拇指抚摸她脸,贴雪白的耳廓道:“我们结婚吧。”
四字,他确是鼓起足够大的勇气提出,接受好拒绝的准备。
宁随遇浑身一僵,而后,“嗯嗯。”棉被里点点头。
如同遭受雷击,陆文曦险些认为幻听,过片刻,粗鲁翻过宁随遇,咬破手指在她背上画古老符文,红光乍现,“说你愿意。”陆文曦哑着声音急切催促。
宁随遇搞不清,重复他的要求,“愿意。”
契约落成了,瞬间隐于她皮肤里消失不见,陆文曦爱惜寸寸抚摸过,他彻底松口气,这场奔跑游戏终于到头,终究如他愿。
能让宁随遇开口说愿意已经够难,她心里如何想、、、陆文曦希望有他。
结婚证固然重要,这世界承认他们方式,具法律保护。缔结契约,才算成真正意义的夫妻,至少证明了他爱她。
陆文曦想亲曾经她在脖颈根种的印记,侧抱起她,咬进去。
宁随遇虚脱一股汹涌袭来,用力夹紧腿,迷茫两秒,低低哭,她绕一圈还是滚回原点。
陆文曦听她哭,并没有停下占有的动作,手指抹她脸前的泪含嘴里,舌尖苦涩味觉炸开。
“你又哭什么?这是自己选的。”陆文曦拉开距离,夜里凝视她背影纤细脖颈、白晃眼的肤色,不动她。
低低唉声气,旁人无法理会的情绪,陆文曦看着她,等她止住哭泣睡着,陆文曦跟她睡。
她后悔他怎么办?苦苦求来的姻缘真是对的吗?心早早出卖他,陆文曦想要。
宁随遇嗅了嗅丝被里都是陆文曦气息,好香。他身上有股清香,薄荷凉凉,和那些男人不同,他爱干净。
她在床上翻滚两圈,落入陆文曦怀里有力的臂弯圈住她,新生太阳的光芒照耀,吻落她发上锁骨里,她嫌痒四处躲避,始终圈他怀里逃不出去。
陆文曦在她上方凝视,眼眸宛若璀璨星辰,他们气息交错,她撑着手肘吃了吃薄唇,陆文曦摩着她光滑脸。
折腾很晚,陆文曦放她起床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