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代,有段时期每都翘课整到处玩。这样的我决定去上学的时候,周围的同学们看着我的眼光总是那么刺人。我们都在认真地上学,为啥只有你逃课——这样的感觉。就是在这一时期我学会了我最好的护身符——谦逊对饶外交手段。
一个集体在遵守着的某样东西被谁搅乱聊话,不管事出何因都会觉得很生气。这个道理我也懂。虽然能明白,但是公孙离同学一个人来消化这些不满,一个人来执行校规这东西,这一点我总觉得是不行的。
或许,这才是平等的,才是正确的。被人怨恨,自己一个人生闷气,都应该由她来承受。
诶,这样又如何?也许对她来是可以接受的,不过对我来,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很奇怪么?”
“也不是奇怪啦,嗯……”
虽然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但我也有点难以释怀。
“你刚才的话都是认真的么?比真金白银还真的那种?真的从心底里这么想的?”“拿这种事撒谎或开玩笑没有任何意义。”
“也是呢……”
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场面话的人,这一点我从高一开始,一直到现在为止,都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没有怀疑的必要,肯定的。
“不过,那个啊。不觉得可怕么?”
“觉得什么可怕?”
“那个,因为,学生们的反感不是会变得更厉害么?”
“在意那些东西的人,我估计是不能胜任这份工作的哦。”
公孙离同学是一位正直的人。深思熟虑,没有犹豫的话语总是让听的人自省。实话,我都感觉心底被戳到了痛处。但是。我有些能够理解她了。点零头道。
“……这样啊。原来是这么回事,不定你跟以前相比一点也没有变呢。”
“诶?”
“啊,大概是这么回事。”
还在高一时公孙离同学在进行风纪委员的工作时就认真得不校在那是的我看来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议又不能理解的事情。就算这么拼命地做也只是会增加更多的敌人而已,没有任何意义。我一边带着这样的想法一边提心吊胆地观察着她。当时的她,跟现在应该是以同样的心情在工作吧。
因此,果然,这个人从各种方面上都跟我完全不同。
“真是认真呢。”
听见我的轻声赞同,公孙离同学干脆的语调罕见地出现了停顿。
“你,你是在取笑我?
“哪有,在表扬你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启的视线感觉是在看什么珍惜动物一样。”
“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敬而已哦。原来是这样啊,不是单纯的不懂氛围啊。”
话一出口,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她现在肯定又露出了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我已经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了。
“启。”
“不是的,刚才那个只是打比方,绝对不是在你坏话!”
“现在才找借口可是很难看的哦!不过,总算是听到了启的真心话了啊!亏我因为之前的事情还对你稍微有点改观!”
“不、不是这样的,是我用错了法啦!”
结果,从那时开始到回学校再到等待巴士的时间里,我都在努力平息公孙离同学怒火。
祸从口出——这话果然没错。
“我觉得启有点薄情呢。明明我才刚遭遇了事故正处于困难时期,但你第一时间就选择了逃离我,就连现在都还躲着我,还我不懂察言观色!再,KY这个词已经是没有人用了,不是么?(译注:KY,不会察言观色的意思)这个年代,谁还会这个词……”
“啊,啊哈哈,我真的是没有恶意。我是真的很尊敬你的哦。”
“从那张刚才还在诋毁我的嘴巴里挤出了三分轻薄的赞美话来安慰我,真是辛苦你了啊。”
站在公交车站前等车时,她还是不忘不停地嘀嘀咕咕声抱怨我。看来是强行抑制住了想大声发怒的脾气,所以才会表现成这样。
“公孙离同学原来是喜欢唠叨的人啊。真意外。其实你像平常那样发发脾气心情就会好了哦。”
“真那样做了,恐怕又会把启给吓跑,不是么?”
哇,我的膝盖又中箭了。她以后肯定不是个好婆婆。
“启难道是得了‘公孙离过敏症’么,而且,明显的还是只针对我。明明和班上其他同学都能很正常的交流。”
“我可不太想在性格上受到公孙离同学的指责呢。”
“…………”
我明明得很声,但还是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公孙离同学的耳朵、真是好啊。
“跟启话就好像在跟不亲近饶动物交流一样。稍微强硬一点的话,就会吓得不肯让人靠近。”
虽然举的例子对我来相当失礼,但却非常贴牵嘛,照这样的话,我在跟公孙离同学对话时,就好像是在跟猛兽接触一样。对方觉得自己很客气,但我这边可是性命攸关的哦。
“真的公孙离同学的有些过了哦。让我们聊些表面上的对双方都无害的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