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嘴巴里恶心的虫子掉的更快更多了。
原本我是同情他的,不过现在我厌恶他,很讨厌他。
从他现在肆无忌惮的笑意和一嘴巴虫子掉下来也不怕恶心人可以看出,即便他说的话全是真的但也绝对不是一个秉性善良的人。
至于为什么或的那么可怜,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所以后来他杀官杀人,估摸着没少干坏事才最后落了这个下场。
不然,为什么后面的事情他不说?
“你是来索命的吧?你就认定是我魏家老祖?”我又道,已经拿好杀猪刀。
“死的时候我亲眼看到,能有假?”
“我家老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能怪他么?”
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他一直在说谎!
刚刚我沉浸在他的故事里,同情心泛滥,可是我忘记马召阳和我说过跟人说话的时候要正视对方的眼睛。如果他下意识的会躲闪,不敢和你正视,那么证明他在说谎。
我刚刚问他我魏家老祖的事情时他的眼神躲开了,下意识的。后来他才重新看着我,估计已经反应过来,不想被我识破他在撒谎所以才重新看着我。
装可以装,不过在无意的时候即便是最优秀的演员也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何况眼前这个恶心的家伙压根就不是一名出色的演员。
他会开车……
古代死了的人,刚从封印里逃出来,会开车?
我笑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狰狞和猖狂,还有那肆无忌惮的笑。池团叨巴。
“你想怎么样?”我又继续寻找突破口,该死的我总感觉这家伙是想要和我同归于尽。
他死了,再死一次不是事。但是我就真的要死了。
我的挣扎没用,这车很奇怪,和我印象中的车完全不是一个模样。
所以现在我又不得不重新思索该怎么找到突破口,也因为这样我身上开始冒汗,因为太急了。
“你是想逃吗?”我思索着该怎么逃脱的时候那家伙开口了。
我微闭着眼睛看着倒车镜里他的面容,原本他那猥琐的脸上泛光,渐渐腐烂,随即变成一张令人看了寒气窜底而上的恐怖脸面。
车内温度也遽然下降,阴气横溢。
我那个乖,这货开始发难,要准备和我同归于尽了。
车辆开的更快,他也知道我想逃,现在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顾嘴里那些恶心东西啪啦啪啦掉。
我不在偷偷摸摸了,我一拳轰击在车门上,哐啷一声发出撞击声,车门纹丝未动。
我用脚踹,车窗还是没反应。
不论我怎么整,车就像牢不可破的铁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哈哈……”他笑了,车子速度再次变快,放佛有踩不尽的油门一般,总能提高速度。
“玛德,去死!”我把杀猪刀抽出来对着他脑袋砍去,可惜只砍到一半就被砍不下去了,在我和他之间有曾透明的玻璃一样,阻挡了我。
这下完了……
出不去,又伤不了对方。就像我说的,他是刻意制造了这一辆车来套我的,既然是事先准备必然是有十足把握,又怎么会轻易让我活着?
等等!
就在这个时候因为激动而去捉车门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后居然从车门上拆下一块什么东西。
我摊手看,是纸。
白色的纸,有点皱巴巴,不过确实是纸。
人死了成鬼,鬼在下面用的钱叫冥纸,用的车叫冥车?
所以这是一辆由活人烧给死人的车,用纸做的,所以和真车会有区别。这似乎也解释了刚刚感觉车辆在飞的原因!
我看纸张也看我的车,手上有汗水,湿漉漉的。
“难道……”
之前完全没感觉,也一直牢不可破。可是那个时候手是干燥的所以没能破掉这辆车的禁忌。
不过现在手湿了,水浸纸,纸怕水,自然而安就破了禁忌,纸糊的车就是纸糊的车,不再牢不可破。
一想到这里我立马双手捉向车窗,直接插了进去,几乎没用力。
“不!”他发现了,扭头狰狞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