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十多岁了,起码矮胖子也有三十好几了吧?但是,他的面貌确实看起来像二十来岁的样子。
别说他保养的好,我见他的时候不见他脸上有关泽就知道他并没使用什么护肤品什么的。这也就表示,他的保养不存在。纯碎是通过另一种方法来维持自己的年轻。
比喻吸取肖乐等人的生命通过某些方法加持在自己身上,从而让自己青春永驻。
这也许就是小人存在和被供奉的原因,因为他被利用来吸取这些给他们跪拜的人生命力。
“他们以前也和你一样供奉那个小人?”我问。
肖乐点头,说他来这里之前大家也是这样做的。
最后我又问了他几个问题才让他回家,当然,我后面尾随跟了过去。
今晚他将性命不保,而且我认为是那个小人来收取他的性命,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跟过去。保护他。
肖乐人还不错,而且我对那个小人有厌恶感,出手倒也觉得无可厚非了。
很快,肖乐到家了。那不是他的家,是租的房子,距离酒店比较近,一路来他都是徒步走回去,花了五分钟时间而已。
租房是一套租的。我在外头看到了肖乐的老婆、孩子,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人其乐融融的场面。擺渡壹下:黑岩閣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一直到天色又黑下不少,他们三人才进屋。
我在外头坐着,静静等待。
那个小人要来收割性命估摸着也要半夜时分,所以我跟自己说,今晚有得等了。
原本我以为,等是最难挨的事情。其实最耐挨的是,一边等,还要一边忍受饥饿。
肖乐家传来米饭香,这让守在外头的我直咽口水。
饥饿难耐,最后没办法,搞了份快餐蹲在外头吃起来。
反正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干过,当初从村里刚来这座城市时就这样度过来的。
如今蹲着,回忆过去的种种,突然有些感慨起来。
时光如流水,一瞬间那么多年就过去了。现在的我都忘记过去我是怎么生活的了。
那个时候有魏晨,我和他没事的时候也喜欢这样蹲着吃快餐,然后看美腿呀,只要有女人走过,我们就直勾勾的看着。
后来去医院工作也是这样,中午吃饭别人上桌吃,我们俩人偏偏蹲在一边吃。
那个时候很多人看着我们俩,当怪物这样看。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和魏晨是大饱眼福呀。形形色色的护士走过,大小不一的腿……
那感觉,如今想起来也是令人欢乐的。
想到这里,我脸上确实不知不觉中挂上了笑意,可是不一会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现在我和魏晨,形同陌生人。
尤其是潇潇的死亡,更是在我内心留下阴影,让我见到魏晨的时候总感觉愧对他,这也就让我无形中想避开他。
而他似乎也有意避开我。于是现在我和他,感觉不如以前了。
想到这里,我轻笑,手里的快餐也吃不下去了。
终究是回不去的日子,回不去了。
路上有行人,不少人看着我。用奇怪的眼光。
当然,不缺乏怜悯的眼光。
显然他们觉得一个人蹲着吃快餐样子比较可怜,而且古怪。正好我也吃完了,起身准备将快餐丢垃圾桶。
就在此时,我瞥见人群里居然有矮胖子的身影!
他在看着我,直勾勾的,在人群里。
我醒悟过来的时候猛然抬头看,但是我看不到矮胖子,人群穿梭中没有他的身影。
我皱眉,心道自己刚刚匆匆一瞥是错觉了吗?
我看着人群,确定没有矮胖子后才继续弯腰将快餐盒丢垃圾桶里,起身的时候刻意又看向人群,依旧没有。
我内心不相信我看错了,但事实却在告诉我,我确实看错了什么。
心里嘀咕着矮胖子他们估计是要行动了吧,所以我越发警惕,不管刚刚是看错还是真看到,我想,战斗很快就要开始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肖乐租房里不时传来笑声和聊天的声音,一直到他们关了灯,肖乐对着他的孩子说晚安,里面才清静下来。
租房内一片安静,租房外路人也渐行渐少。
之前还有不少人乔装打扮,三三两两一起走在路上,有说有笑。大约过几个小时后这些人又重新回来了,依旧三三两两,东倒西歪,一身酒气。
这一个期间足足过去三个小时,时间也到了半夜,路人不是渐行渐少,而是几乎没有。
夜风来袭,路上没人,我被夜风吹一下身子凉意森森。
最后不得不站起来,搓手,跺脚,保持温暖。
“这鬼天气,说变就变。”我习惯性说道。
说完我才想起了什么,随即停止了搓手和跺脚,苦笑起来。
我又不是过去的那个我,现在这种异常的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该来的东西,来了。
虽然我看不到,只不过气温变化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与此同时我更期待对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