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人往暗处走,恶臭水往脏处流。
一名溺死鬼将与你共享生命,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宿主支配。不论寄生体和宿主谁受到伤害,总伤害都会由双方均摊。
:你失去了拉屎撒『尿』的能力,且当你中毒时,任意毒素都不会自动解除,反而会不断强化升级。直到使用解『药』。
“陈水马,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就这么不想配合吗!”年轻人比陈水马更敏感,眼看他『操』控的那团黑雾被撑得够呛,他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林剑书,有人在我边上!快救我!快带我走!”
看到诅咒特『性』的许云歌也是微微一愣,刚想撤手开溜。却发现一点怪异的黑水黏在手上,黑水化为一条条幼小柔软的吸血蚂蟥。许云歌只觉得手背微微一痛,暗红的血『液』流出,黯然失『色』随之打破,一股润湿柔滑如冰凉鱼肉的恶心触感还不满足,眨眼间顺着手指爬了上来。
诅咒和鬼怪的攻击,果然还是能绕过黯然失『色』的保护!
“什么!”纵使林剑书经历过2次恐怖传说,被弱者主动杀上门来依然让他大吃一惊,他做梦也没想到,那鬼奴竟然有胆子主动找他!
三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2步,双方之前的交手都是准备下死手,这次也不会例外。隐身失效的瞬间,许云歌眼神决然,破灭之力在指尖涌动,几乎在陈水马想逃跑的呼吸之间,一只手掌却掏入他的后背。
不止是身体被撕裂,拶刑的剧痛在陈水马体内疯狂的爆发,远处的溺死鬼在黑雾中发出一声尖啸,砰的一声炸成满地泥浆。
手指两动,许云歌没有『摸』到任何可疑道具,一把抓住脊椎骨,将破灭之力的攻击冲动尽数灌注在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
不到2秒,陈水马面如死灰口吐黑水,失去战斗能力瘫痪在地。林剑书控制的黑雾崩溃,浑身颤抖地站立不稳,却还是想要撇下陈水马独自逃跑。
林剑书的压制住颅内的剧痛,心中满是不甘心的惊怒:“该死的废物屁用没有,只要10秒左右给我喘口气,我马上就能杀了这鬼奴!”
“真麻烦,诅咒果然不能随便『乱』碰!这都杀不死,这些受诅咒者真的是人类吗?”黯灭一击的效果已经消褪,手掌上的污秽已经消失。
自知失去诅咒倚仗,若是杀不死对方,恐怕对方也知道了自己的诅咒弱点。撩起一脚命中『臀』部,许云歌把林剑书踹到河里转身就跑。
冬季的河水,满是污秽和恶臭,头晕目眩的林剑书掉在水里拼命挣扎,呛了几口脏水,嘴里满是溺死鬼和陈水马身上的恶臭。
不仅是一股恶心反胃的气息充斥全部感官,连带着林剑书的情绪,似乎也有些受到同流合污诅咒的影响。那种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恶臭,一直缠绕在他的喉头,让林剑书满眼通红,几乎快要发疯。
谁都没有看到,一片肮脏的臭水之中,林剑书手腕上的红线冒出枝桠,它悄悄游向瘫痪昏死的陈水马,很快就钻入了血管。
“卑鄙无耻的王八蛋,龌蹉下贱的偷袭烂人,日后相遇若不杀你,我林剑书誓不为人!啊啊啊啊!”
夜『色』寂寥,林剑书丧失理智的咆哮,让不少未眠者记住了他的名字。
咆哮归咆哮,林剑书意识到自己疯狂的发泄会引来麻烦,却为时已晚。
方解元不知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一双贪婪而略显病态的眼睛,盯上了林剑书的双手。握着刀的手指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嫌弃洗刀麻烦,还是觉得这双手砍起来没什么趣味。
“方解元你要搞什么,方解元你别『乱』来!我警告你,我们黑蝗组织可不是好惹的!得罪我们,以后的恐怖传说你要有大麻烦!”
“得罪你?”方解元笑了一声,“可我之前怎么听一个手贱的混球说,陷害平民百姓风险太大,想拿我和另外一名鬼奴作为祭品呀?”
林剑书脸『色』大变:“你疯了,手是不能说话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方解元又笑道,手中的刀子却是变得越来越不安分:“手怎么不能说话呢?声带唇舌都是发音器官,只要能传播信息就好,所以当你打字喷粪传播屎『尿』屁的时候,你的手不就是在替你说话吗?”
“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下午只吃泡面,结果你们现在又勾引我吃夜宵。送到脸上的外卖呀,啧啧,这双手真是让人难以拒绝。”
“别客气,我请客!”
“方解元!”
林剑书一声怒吼,在刀子接近的一瞬间,他竟然以同样的速度出刀反击。只见方解元戴着手串的手腕,应声而断,握着刀子的手,直接飞了出去。
林剑书心中刚有几分得意,却看见方解元一脸无所谓地侧身站立,反而用断裂流血的手腕随意瞄准了他的脑袋,眼神玩味地对他发出一个拟声词。
“砰~”
猩红的血光闪起,河边传来一声惨叫。诅咒力量骤然激增,就连跑到100米开外的许云歌也有所察觉。
虽然这股力量瞬时强度极高,可半衰期却非常段,几乎是1秒不到,对诅咒的感应就已经消失。回头的时候,许云歌只听见河道处传来爆炸声,飞溅的水花在远处路灯下形成一片亮黄的水雾,却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出现在路口。
“不知道那头出了什么事,不过我给陈水马造成了重创,算是报复成功。另外一个叫林剑书,才被踢到水里就受不了,又不是踢到粪坑,他这心态实在有些过于爱惜羽『毛』了,可能也是新人。”
“看样子,他俩目前严重受挫,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度给我制造麻烦,少了他们,剩下的威胁就只有黄不逑和恐怖传说了。”
“不过,明明上次去废弃果汁工厂没有找到窦梦遥,为什么这次的前兆提示,还是说窦梦遥在果汁工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