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美蕉的存在,让金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噩梦。
先不提那些疑似恐怖传说的怪事,单说她这漂亮女人是从哪里来的,在金家内部就传成一个谜。
因为洪水褪去,从小湖村往下游走,只见田地池塘果林都泡了汤,不少下游的村庄房子都被冲垮多少。河道附近除了一片被水淹的坟茔之外,其实什么也没有。
更奇怪的是,在金家大院储备的粮食和蔬菜告急以后,金美蕉去城里买菜,却从来没有村里人在菜市场里见过她。
而且每到下雨天外出的时候,金美蕉就会故意『迷』路,她会随随便便走进别人的家,不声不响地做一顿饭,洗一番衣服,把房子里收拾一通之后再回到大院。
金一正这下就不乐意了:谁能容忍自己的小老婆,三天两头去别人家做家务啊?她又不是当保姆做短工赚钱的女佣人,凭啥要伺候其他男人?
把什么事情交待给金美蕉她都会听,唯独私闯民宅和躲在小阁楼的怪癖旧习难改。
于是矛盾和不满就这样悄悄的堆积,金一正虽然觉得金美蕉听话懂事又贤惠,可她这个记不住家门的傻姑娘,确实在一些时候让人头疼。于是金一正就试探『性』地提起这件事,当着年幼金逸明的面,对金美蕉下达了死命令。
“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金家大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也不许去。三天两头到处跑,成何体统!”
平常对任何人都千依百顺的金美蕉,忽而有些一反常态,笑眯眯地盯着金一正问:“金老爷此话当真?那奴家可就准备真心留在这里,不再踏出门槛半步,世世代代伺候你们金家贵人咯。”
金一正那时根本不懂,没听出什么名堂:“当真,你就是我老婆,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许碰。”
“那金老爷把奴家藏在大屋里,奴家又有什么不许碰的?”话音未落,金美蕉忽而贴近金一正,一双白手伸入裤腰之下,『摸』得他满脸通红飘飘欲仙。
“碰得,都碰得,你想碰什么碰什么……”
心神混『乱』的金一正还没爽够,却看见金逸明在一旁睁大了眼睛。金一正一时间脾气暴躁,就把金逸明赶到了其他房间去写作业,不要耽误了他此时此刻的兴致。
噩梦,终于在这一天开始了。
原本因为『潮』湿而出现的怪异小生物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擦不掉又挖不完的画像。
金家大院的室内墙壁,开始频频出现女人的破碎五官,那会儿又没有监控,完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到卧榻之上,床头画着个眼珠子,枕头下藏着一双没啃完的鸡爪。
一到茅房之中,厕纸上画满了女人的嘴唇和怪异的蛆虫,擦个屁股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起初是墙壁,随后是木头,再之后是住在金家大院的人,每个人都开始慢慢变得怪异。
起初是房事冷淡,亲戚之间对夫妻生活没有兴趣,亲戚之间的人际关系也越来越不和谐。然后很多人开始发低烧,白天提不起劲,晚上却亢奋非凡,看到美丽的植物、树木就情不自禁地产生冲动,宁愿找五姑娘办事也不和妻子同房。
就连金逸明,在金美蕉的影响之下,也产生了一种青春期的古怪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