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想在恐怖传说中调查恶鬼的时候，遇到他这么一个脑电波完对不上号的人。

许云歌微微皱眉：“简单来说，你的身体已经被诅咒和蛊虫完美重组了是吧？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身体和基因已经和人类没有太多关系了，只是单纯地堆出这么一个样子而已？”

王世涛大笑：“是啊！厉害吧！其他人做得到吗！”

“那你可真厉害……”和王世涛勉强交流一番的许云歌，最终还是哭笑不得。

“不过多谢你的好意，我大概率是接受不了这种永久免疫疾病的重组方案的。至于你说的烟，我想来想去，也就可能是这件东西吧？”

说着，许云歌掏出了蒲月红柬，一股特殊的香气从上面散发而出。他倒不担心这种遗物被人抢走，因为它本来就是诅咒力量具现化的产物，说是拿了出来，实际上诅咒的根源还是在他的体内，这只不过是一件便于交流展示投影而已。

王世涛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味道！早些年去山神家里做客的时候就爽过一回，没想到最近又碰上了，可惜之前山神那头自己把自己玩翻车了，你有和山神结缔契约成为它的使者吗？这种东西都奖励给你了，哎哟哟，你和山神关系应该不错吧？不像我那头，成天伺候一条满脑子怪念头的蛇，每天听它碎碎念，烦都烦死了。”

我看你也挺碎碎念的。许云歌忍着没说，不过在王世涛口无遮拦的自曝『操』作之下，他迅速搞清楚了一些恐怖传说、恶鬼、受诅咒者之间的特殊关系。怪不得有些时候觉得恶鬼好像还留了一手，没想到真的有一部分不可描述的存在，是把受诅咒者当成预备军在养鬼！

“那你说的烟又是怎么回事？”许云歌问道。

“呃，你先烧点幽冥通宝试一试？我最近身上下家老小烟瘾发作，难受得像是吃了屎一样，就看兄弟你了啊！”

许云歌这下不乐意了，他才从方解元那里认识了幽冥通宝的珍贵『性』，现在却要给同行烧纸钱，就是为了让他吸烟？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你，你知道女衣的恐怖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