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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火车票,带着莫胥上了火车。
火车上,吊死鬼不愿呆在盒子里,我便把她放了出来。
买的卧铺,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情况,莫胥坐在我左边扣着指甲,吊死鬼坐在我右边玩着自己的舌头,我坐在中间不知所措,总感觉我自己是多余的!
莫胥扣着指甲时不时瞟吊死鬼一眼,吊死鬼则是娇羞状把脸别过去了,本来应该非常美好的画面被吊死鬼活生生弄成了恐怖片。
“要不……我去上铺?”我问道。
“好啊!”没想到莫胥和吊死鬼的答案是那么的统一。
我知趣的爬去了上铺,下铺给他们留点二人时光。
“姑娘,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莫胥说道。
一听到这里我就来了兴趣,莫非这个傻蛋情窦初开要表白了?
“我就觉得你的舌头特别好玩!能不能借我玩玩!”
“噗!”我差点从上铺滚下来。
谁知道吊死鬼还是一脸娇羞,“其实偶第一看见你,偶也觉得你真的好特别!”
这两个也算是找到彼此的真爱了!我居然吃了他们的狗粮!
我蒙上被子,才不想听到他们的卿卿我我,现实版的人鬼情未了!
火车的终点站就在未白市,我也不怕坐过站,闭上眼睛睡着了。
最后还是莫胥给我喊醒的,那货说车上有人叫我们下去,他还差点跟人家打起来,说买了票凭什么下去!公交车投一块钱你可以坐一天!
我一阵汗颜,拎起背包就拉着莫胥下了火车,丢不起这人!
一下车,我就感受到了家乡的气息,两年没回来过,未白市还是没什么变化。
带着莫胥出了火车站,坐上出租车返回家里,路途中经过了大学门口,大学已经重建完毕了,当年报道的是学校的师生被病毒感染,进行隔离治疗。
我一听就知道是刘部长搞出来的手段,不过听说学校的大部分师生都没事了,应该是道家协会出手相助的,毕竟那么多师生。
终于,我提着行李站在了家门口,还是熟悉的二层楼房,门口的菜园子已经荒废,长出来的杂草已经能过膝盖。
轻轻推开已经生锈的铁门,熟悉的回忆再次涌入我的脑海,我鼻子一酸还是没忍住落了泪。
从门口的广播里『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一进家门,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变,只不过上面已经盖满了灰尘,橱柜上摆的正是爷爷的照片。
这时,莫胥突然跪在了我爷爷的照片前,虔诚的拜了拜。
我正在疑『惑』,他转头跟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这张照片就忍不住拜他,还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我笑了笑,“这是我爷爷!快起来吧!帮我把家里收拾一下!”
莫胥点了点头,跟着我一起打扫起来,我又把吊死鬼放了出来,让她帮忙一起打扫。
三个劳力一起动手,一会儿功夫便打扫完了,我坐在爷爷照片面前,诉说着这两年的经历,我甚至能感受到爷爷那欣慰的笑容。
“江川!”这时不知是谁在门口喊了我一声。
我一回头,“陈『奶』『奶』!”
“哎呦!真的江娃子啊!这两年你跑哪里去了!”陈『奶』『奶』立马跑了进来。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你看你,长高了!就是瘦了点黑了点!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陈『奶』『奶』说道。
“没事!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莫胥,我的朋友!”我把莫胥拉过来说道。
“行!回来就好!还没吃饭吧!走!带上你朋友去我那里吃饭,让我女儿做一顿好吃的给你!”陈『奶』『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