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天倌!”
“龙禺錾!”
“三面廆王!”
……
阴镇不远处虚空,阴煞席卷间,后续赶来的三头庞大怪物发出冰冷音符。
它们站在那,巍然不动,犹如三座万古不化的地狱魔山。
古诸侯王道行。
它们在阴宇宙土地上,在某些极阴极煞的环境洞窟,已不知沉睡多少万年了,最近一齐出世,注定世间将有大乱。
“鏖天倌?”我开口道,“你是西部地盘上,七大阴倌的老祖?”
踏着一口棺材站定的高大鬼胎生物,目运瘆瘆绿芒,射冲星斗云穹,一段僵硬机械鬼话,却透着莫大孤傲、张狂道,“灵异人……你幕后……究竟是谁在指使……你在听从谁的号令……老实说出来……我考虑留你全尸!”
我道,“你太自信了吧?”说话时,我故意看向狼狈不堪,本体是一株黑莲的阿虚盲,刚才几乎被我镇杀的一尊古诸侯王。
被扫尽颜面的阿虚盲异常尴尬,支支吾吾,还是憋不出一句话。
“这条新开辟的石道。”
“即便你们阳宇宙一尊可遮天蔽日的阳天子进来……都要有来无回!”
“何况!”
“区区一个弱小灵异人!”
“特殊生命体又如何……没成长到巅峰……终究可杀死!”
……
鏖天倌依旧目中无人,它体内汹涌的浩荡阴煞,强大的本源,造就了它夜郎自大的话语权,它旁边一恶龙一鬼鸟,森冷注视,没有说话。
三面廆鸟。
三张鬼脸,看似最狰狞凶恶,但却是最弱的一个。
因为它以“王”为称号,三面廆王,“王”字限制了它的野心,注定它这辈子与更高处的“阴天子”无缘,鏖天倌与龙禺錾不一样,不称王。
它们想成为“天子”!
“异象,阴倌伏日月!”
“苍龙变·六祸弥!”
“浑沌重始!”
……
三尊古诸侯王出手了,隔空施展异象邪术,原本宽敞的空间,遭到无穷无尽的尸煞、鬼力充斥,一时间变得极为压抑了。
我依旧右手一划,没有多余复杂动作,催发出一道“祭诏裂力”。
“轰!”
阴倌日月异象首当其冲,被瞬间崩裂,沉闷轰鸣声中,虚空遭到无限穿裂,其余两种邪术也很快在坍塌的虚空中消散,不复存在。
祭诏裂力。
古诸侯王不可挡。
它们及时避开后,后方的巨大石道遭重,整条石道仿佛从中央被截断了,乱石穿空,区域不稳,这条新开辟的石道即将要焚毁。
“不好!”
“快走!”
……
四头凶煞怪物一刻不留,冲过动荡区域,快速远离了此地,朝阴宇宙方向冲去。
我也尾随其后,跟着它们前进。
牵一发而动全身。
刚才只是石道周围百米坍塌,现在,无限往外蔓延,一切重归混沌。
“可恶啊……灵异人……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鏖天倌恶狠狠喊道,“我们历经万苦才凿穿的通道……就这样消失……真是不甘心啊!”
现在的它们,俨如丧家之犬。
“轰……”
“轰……”
……
一路上,我不断挥舞清明鬼尺,肆意劈出一道道杀招,目的,不是镇杀四头古诸侯王,而是在摧毁这条石道,灰尘漫天,混沌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