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香软玉,她肌肤细腻,她呼吸滑润……
她的一切,丝滑如绸,如此清晰。
那紧致略显青涩的身躯,此时当真紧紧贴在身上,才知道——那青涩,也有一定规模,不算丰满,却深知比某些饱满丰盈,更加孕育风情。
她呼吸喷薄在颊边,夹杂着些微轻喘,不知是紧张还是何故……
若是紧张,又因何紧张?
因这紧致的贴合?因这房间里肆意飘荡难以抑制的旖旎?因身下结实有力的身躯热度不断上升?近乎灼热的火焰舔舐着筋骨,想连她一并拆吞入腹?
“雁……”
“嘘……别说话。”她更紧绷了身子,那语声轻轻,几乎就在司马玄耳边开口。
司马玄咬牙坚持,殊不知究竟是曼妙旖旎的享受?还是熬炼筋骨的煎熬……
此刻火焰勃发,相比她给人的感觉,又让人觉得清爽微凉?如此恰到好处的温差——
让人,无法自拔。
她热,他冷,她冷了,他便无法遏制的热了起来,热与冷的火焰在体内交织,分不清高下,混沌了意识。
便也没忍住低低的轻喘,魅惑而挑逗,无声运转?
她似乎没太注意他的反应,是谁一直紧张盯着门外?有人影一闪而过,似乎在门口停顿半晌,迟迟不走?
听见这样的动静,她大概能想到——
门外有人悄然蹲在门口,耳朵……紧贴房门?
只需要一薄利刃,轻轻一送?便能断了这条性命,化为一缕孤魂。
而她似乎不打算这么做,若要打草惊蛇,她早就已经出手。
而此时那人迟迟不走,她便用力一蹬床边?
‘吱嘎’——
有东西承载不住霸道的劲力,发出近乎崩溃的呻 吟。
“嗯……”
黑暗中有人满脸通红,借着那一踹,一痛?便没刻意忍住到了喉间的嘤咛,夜色顿时流转出暧昧的气息,闻者思绪诸将跑马,没人有心思去……仔细分辨?
那喘息,细听来便是忍痛的呼声,而此时无人细听,恍惚听来却是婉转娇柔的娇吟?着实撩拨心弦。
黑暗中她视物模糊,殊不知一脚却蹬在了茶几上?顿时撞肿了脚踝……
……
是谁有苦难言?
而听见这样的声音,司马玄也是一僵!顿时就要开口询问?
“雁、唔……”
短促的单音节,未来得及发出?便被谁的柔荑轻轻覆上?
东方雁忍住满心的羞怯,趴在他肩上闷闷的喊:“相公~轻一点,嗯……”
……
是谁紧咬牙关?
门外有人终究红了脸,悻悻离去。
禁欲两个月的汉子,此时来听墙角无异于火上浇油,还是没法熄的那种……说不得便是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是谁一路下楼骂骂咧咧?!满身满心的不爽!
“去你娘的任务,谁跟老子说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的!”
东方雁松了口气,司马玄却双拳握了又握,下颌绷了又绷。
那一声婉转低回的呻 吟就在耳畔响起,一声相公更是撩拨了本就紧绷的心弦?
似乎迷茫间是谁看见?那鸳鸯帐暖,轻衣缓带?夜色中无声妖魅的勾手,魅惑~浑然天成?
夜色无声躁动,洇开一腔干涸。
是谁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几乎就要摆脱胸腔的束缚?她的柔荑堵在唇边,赫然加重了那难以抑制的鼻息?
那轻柔浅唤,仅仅是声音,便能燃烧起那干柴烈火,熊熊火焰就要燃起了苗头?然而……这一燃?
便一发不可收拾。
是谁心知?
此时人一走,东方雁松一口气,耳畔便是司马玄粗重的鼻息?不待反应过来,司马玄已经翻身而起?!一把把她抛在床上!殊不温柔!
不等东方雁大骂,却是谁自己几乎是踉跄着冲到桌边!?他抓起一壶茶水就灌,也不管自己金尊玉口高傲挑剔的娇弱肠胃,受不受得了那乡镇苦涩的劣等茶叶!这一灌便是一壶,那霸气~活生生像极了方才楼下灌酒的丑态!
是谁此时似乎也顾不得姿态?
然而这样粗鲁的动作由他来做,似乎便是那么理所应当?粗蛮的动作由他做出,似乎也能做出一种高雅霸气疏狂散漫的傲气来?
不觉厌恶,反而赏心悦目。
东方雁被抛在床 上不过刹那的事,司马玄却已经喝完了一壶茶!
此时他的眼光在夜色中无声明亮,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
东方雁觉得在这样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似乎幻想自己便化作那干涸在浅滩上搁浅的鱼?这样的目光下,又生出一种就要被猎手捕获的紧张?呼吸都难以控制,却是谁努力扼止?
她也不敢大声喘息,生怕……
惊动了那蓄势待发的猎人。
东方雁此时有些呐呐的想,那一堵似乎闷到他了?怎的会喘得如此严重???
她自己也不知,听了这样的喘息,自己脸上也是难以遏止的滚烫?究竟是对‘闷’着他的愧疚?还是心底里联想到了某些难以描述魅惑和旖旎,也骚动了一颗激荡地心?此刻,尚且——
不得而知。
扶风翻窗进来,见了这一幕也是讪讪?是谁一拍脑门无奈腹诽?!
糟!俺又破坏主子好事了不是?
司马玄混沌的思绪也极力在一瞬间理了个大概!她这样冷静的人不可能无故撩拨,那一声相公虽然让人心绪荡漾,奈何此时却不是花前月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