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头疼。”
秦明摇摇脑袋说:“难道现场没有男孩儿的尸体吗?”
“男孩儿的尸体?”张玲也摇摇头,“什么样的男孩儿尸体?”
“一个长相十六七岁的,全身同样**地男孩儿。”
“啥?十七八岁同样**的男孩儿?”
张玲惊住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这女人和男孩儿做的那种……”
“对,没错。”秦明并没有否定,便将自己的想法直接说了出去。
……
几天之后,张玲带着新搜索的资料来到秦明的办公室,她的表情明显有些诧异。
“查出来了,沈黔的生父在很早就死去,原因是触电死去的。”张玲报告说。
秦明忙着看着其他资料,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便回道:“哦?这个消息我已经知道了,虽说是意外,但听邻居说是预谋。还是小孩子的沈黔预谋的。”
“可是接下来的资料你可能没听过。”
张玲坐下身来,秦明这才停下手中的东西。
“沈黔的父亲有施虐倾向,你可知道?”
秦明点点头:“嗯,知道。”
“那他家暴沈黔的母亲你知道吗?”
“嗯,也知道。”
“那他对沈黔也家暴过你知道吗?”
秦明渐渐变得疑惑起来,“你说的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沈黔在幼儿时期收到过生父的暴力。”张玲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待着秦明的回神。
“你的表情告诉我事情很复杂,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x暴力。”
张玲便将这四个字脱口而出。
“真的?”秦明似乎有些不相信,眼神由最初的淡漠变得迫切起来,“那么这么说,她的日记也不无道理了!”
“嗯,对的。”张玲应和着,“布娃娃并不会快乐的和她玩耍;山中的妖怪总会吃掉那些坏男人;倘若山中的妖怪指的是伥鬼,那布娃娃值得又是谁呢?”
“伥鬼?”秦明明显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伥鬼一说?”
张玲一愣,回过神,“哦?这么说你也知道喽?”
“当然。”秦明的脑袋突然想到云小风的那张别致的脸,忽而又想到那个装着字条的盒子。
“罢了言归正传,”没过几秒,秦明就继续起案情的推测,他从众多文件中拿出那个笔记本,翻开边说:“布娃娃会不会快乐的和自己玩耍,这个布娃娃既然能玩耍,会不会这个布娃娃也是某个鲜活的生命?”
张玲疑惑:“你指的是什么生命?”
“比如,鬼怪一般?”
说着,秦明脑袋一亮,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你调查过一个叫马丽的女孩儿吗?”他连忙问。
张玲觉着新奇,因为初来乍到,自然不了解之前的事情,她摇摇头说:“马丽?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吗?”
秦明继续说:“马丽是之前服刑的一个叫马文的警长的女儿,我调查过这个马文,这个马文年轻的时候也有家庭暴力,他的大女儿在一场意外死去了,应该是十岁左右,我四年前就在调查这个真相。”
“马文警长?”张玲有些纳闷,“你调查你的上司?”张玲边说还边想,这个叫秦明的人可真是得罪不得。
“那当然,有罪的人都得得到正法,这是作为一个警察的准则。”
说得确实铿锵有力,但张玲觉得,似乎他是生错了时代。
“好吧,”张玲点头说,“继续你的推测,你调查马文的结果是什么?”
“马文的家暴害得十岁的女儿服毒自杀,老婆也就此精神创伤,后来马丽出生,马文家暴的性格才稍有收敛的。所以,我认为,这个布娃娃中是被附了身的!”
张玲诧异。她从来没有听过一个警察会说出将案件推向鬼怪身上的话,更何况对秦杰这个极其偏激的男人来说,难道他不应该偏执的认为世界上没有鬼怪作祟一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