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匆匆忙忙奔回了家。
扭开房门,被正在洗澡的丈夫撞见她浑身鲜血的模样。
“怎么了?”
男人也丝毫没有惊讶,似乎他看惯了这些让人汗颜的场面。
“被狗咬了吗?还是咬狗了?”他从厨房的冰柜里拿出一杯啤酒,一边摇晃着走到电视前的沙发,一边说。
“狗杂种没了。”女人说。
空气安静几秒,似乎就像定格了一般,连电视都无比地配合,正卡在一个无声无光恍若黑屏的画面。
“狗杂种没了?”
“嗤——”一声,男人说着扣开了啤酒的金属盖。
“这么说,那天我不是做梦喽?那孩子的额头上真被人拉了一刀?那个人还是个女人?”
“嗯,对。”
女人坐在男人的旁边,起伏非胸口让人垂涎欲滴,男人的视线在那里迂回了好几遍,似乎他比那些嗷嗷待哺的婴儿还要渴望那里。
“哈,既然对我来说,是梦那就是梦吧,没了就没了,反正也不是在医院出生,也没有登记入户,她就一个狗杂种,没什么可惜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瞟向那女人的眼神,发现空洞无聊后,便有向下挪了挪,从胸部的轮廓和沟壑一直滑道微微隆起的小腹,再往下就是那前足以让他发狂的圣地了。
“今晚……怎么玩儿?厕所还是卧室?”男人一笑,调侃道,“厕所里新装的浴缸,房间里新装了监控,你选一个?”
“监控?”
女人抬头看了看男人,显然这两个字勾起了女人的兴趣,“你为什么装监控?害怕我吗?”
男人摇摇头,“我怎么可能会怕你呢?”他再次狠狠摇摇头,再次纠正说,“我只不过向让你一边做一边看,看看你那些浪荡的姿势和语言,甚至,还能留在以后回味,这样也不是不可对吧。”
男人喝着啤酒,就走进了浴室,刚要进门,女人就站起来身,男人向她看去,只见她已经褪去了身上的浴衣,光溜溜泛着白光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一笑,女人也一笑。
“今晚上,我两个都要。”
月光渐渐被夜里的云层遮住一半,那层云就像冲了血一般,偷过哪里的月光竟显得异常的血红。
云小风深深打了一个哈欠,刚从房顶走去的时候,李久久便走了过来。
“呦呵,穿得真清纯,我还是男人的时候,最喜欢这样了。”
李久久娇羞一笑,将马尾辫向后扶了扶,说:“那个叫聂缘的案子有消息了吗?”
云小风叹气摇头,无奈地回道:“不不,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头绪,你说他喜欢上一个日本女人,这个我要去哪里找啊,总不可能要飞出国界去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