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味连的沙堆里爬了出来,云风和护士真是死里逃生。
不过用尿液解决黑沙凝固的那一幕竟被远处沙丘上匍匐躲避的程馨儿看的清楚,原来她哪儿都没去,她准备看一场生离死别,却看的眼泪哗哗,改变了自己的对这两个亦正亦邪饶看法。
“好了,咱们去找程馨儿吧,她被你伤坏了,你可要好好对她抱歉,别再摆一副60岁老奶奶的架势了知道吗?”云风身上的臭味很重,他故意离得护士很远,一方面是为了缓解尴尬,一方面也是为了给护士一些思想缓冲的时间。
护士支支吾吾地答应了,云风这才安心地走上沙丘。
上沙丘,云风回望着刚刚将他差点儿淹没的沙谷底部,那里黑沙如同黑色的河水一般潺潺流动,流速较快的地方已经带走了太多的黑沙,肉眼估摸着那最深的地方应该差不多有400多米高了,在最深的地方已经完全看不见黑沙的痕迹,那里露出一片普通沙地上的黄沙;黑沙的上的黑色植物也跟随着沙流浩浩东去,仿佛成了便车一般,也不知道到哪里再回停车靠岸,云风看着这些,不由得感叹起来,这真是一幕超自然的景观呵。
程馨儿悄悄走到云风的身后,她似乎有些怯懦,她从没有想象过云风竟然能有这般强大的气场,那就像一座不动山一样的稳重,总之,跟着他就相当于跟上了生存和希望一般,他身上仿佛有一种无所无畏的领袖精神,那种精神对她来,更应该用人性来概括才好。
“对,对不起。”程馨儿唯唯诺诺道,“我不该怀疑你的。”她低着头,站在云风的身后,似乎就像学校里熊孩子犯了错对着班主任承认错误一般,委屈的不能言表。
其实对正常人来,一个熊孩子犯了错却总表现一张委屈地不得聊表情,这似乎是让人很难以理解,仔细想想,他们无非是想用自己的可怜来冲淡人们对她所犯下错误的印象罢了,并不足挂齿,但对其本质来讲,这种行为不仅可十分不可,并且还有些可耻。
云风则不然,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宛如常态地回道:“嗯——你又没错,你道歉干什么?”
程馨儿低头不话。一旁的护士突然走了过来,她也有些困窘,眼睛里有些干涩的血丝,她看了一眼程馨儿,摇了摇头便走向云风,伸手边:“好的,错在我,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程馨儿和红梅,呐,现在我们重新认识认识怎么样?”
云风愣了一愣,欲还休,将即将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他抬头对着她两笑了笑,转身却指着黑沙所流动的方向:“走吧,根据描述,这里并不是黑沙谷,我们跟着黑沙流走,到时候馨儿可别在带错路了哦!”
着他就迈开了步子,将之前的所有事儿一笔勾了销。
程馨儿一听如此,脸蛋被冲得更红,原来如此,程馨儿在前面的一路上总和这个错怪云风的护士走得很近,要是再往前,在云风住院的那二十来里程馨儿可是作为桃田花子在云风的身边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呢,这段时间里自然和护士有过照面,倘若猜测她们是不是那时候就开始设计这个奇局,似乎也是没有不可能。
但云风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云风似乎并不在在乎那些诡异的阴谋论,他渐渐地变得成熟起来,不对,也不可是他变得成熟起来,那是他本该拥有的面貌,那是在记忆重做的时候,他对自己的认识渐渐立体,他也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完全地变成现实世界的那个样子,这个样子或许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但对云风本身来,这似乎是再兴奋的事情不过了,危险?麻烦?那都不再是事儿了吧!
“好了,前面就是了!我记得山谷的尽头就是一片黑沙海!”
大约走了八公里左右,云风一行人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听着程馨儿的阐述,看了看那黑沙流的尽头,那里是两座极其高大的沙丘,中间夹这一道巨深的沙谷,刚刚从上个事故地点流到这里的黑沙流已经冲进了一片巨大的沙海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