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要么扎一个马尾,要么所有的头发梳到脑后盘成一个髻,整个人看起来很干练。
但今天明显换了造型。
黑长直换成了波波头,还染了焦糖发色。
女士西装也没穿,难得见她穿连衣裙。
脸上化了桃花妆,整个人瞧着气色好了许多。
“我这身好看吗?”
他唇角绷的很紧,“要说实话吗?”
“嗯哼。”
“一如既往的丑。”
姜姒不怒反笑,“是吗?那真可悲,我丑你脸上也没光。”
陆柏扉不想与她争论这些,他觉得极没意思,越过她朝车门前走。
胳膊被她抓住,“老公,以前我做了不少错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陆柏扉回头面无表情把她的手掰开,姜姒另一只手又紧紧抓住他,“我是诚心想修复跟你的关系。”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修复的可能,你要还有那么一点人性,就跟我把婚离了。”
姜姒变脸,“我死都不会跟你离的,别妄想有一天我会同意,也别妄想起诉就能离掉。”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起开。”
他甩开她,拉开车门上去。
前面走后面追,陆柏扉看着后视镜眉头紧锁,他真是厌恶极了她,一眼都不想看见。
车开进了陆宅,姜姒也跟了过来。
她不受陆家人待见,但碍于她的身份,倒是也不会不让进来。
晚饭陆柏扉跟父母一块吃的,他一句话都不理会姜姒,陆父陆母更没什么话对她讲。
她的到来,除了会造成气氛冷冻,没别的作用。
陆柏扉没想到她如今脸皮厚的堪比城墙了,他回去她还要跟着。
“你现在已经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
“不要脸?此话怎讲?我跟我老公回我自己的家,怎么就不要脸了?”姜姒说的理所当然,“陆柏扉,你现在再怎么烦我,再怎么不想见到我,也请你做好你丈夫的职责。”
“丈夫的职责?”他嗤笑,“连你出轨我都不在乎,你当我现在还在乎这个?不过一个被套牢的名分罢了,这玩意我在乎就对我有作用,我不在乎它什么都不是。”
“不管你说什么,只要我回兰溪,你在哪儿我就会在哪儿。”
“你随便。”
他干脆不回去自己的房子住了,直接宿在了陆家,把姜姒关在门外。
他们夫妻俩的事儿,陆父陆母当做不知道,也不过问。
第二天陆柏扉一整天没见到她,还以为姜姒走了,到了傍晚才听下属汇报,说她去了住宅。
陆柏扉正跟几个朋友见面,听闻后交代下属把苏芙藏起来,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了。
他到家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了苏芙,只见姜姒正躺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