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言见她坚持,到底签了名字摁了手印。
之后去了民政局,把手续给办了。
“我看你是脑子不清楚,越来越糊涂了。”
“我从来没想过跟你走到这一步,都是被你逼的,我不跟你离婚,等那个女人生了孩子,以后我老了,财产不都留给别人了?给别人做嫁衣?”郁美华冷笑,“我没那么傻!你既这么执迷不悟,你就好好过你老来得子的生活去,爱怎样怎样。”
郁美华长舒一口气,“再也不用为你那些破事烦了,彻底解放了。”
“你跟燃燃联系了吗?”
“没有,你们父女两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后果自负就行,我也管不住,都随你们。”
去房管局的路上,苏培言一直没话找话,郁美华很敷衍的应着,眼神一直看着窗外。
把该过户的房产过户好已经快十一点钟,两人在车里把其它财产分割结束朝家里开。
在距离苏宅还有二三百米远的时候,苏培言接到了家里保镖打来的电话。
他想着马上到家了,就没接。
到了家才知道苏燃燃出了事儿。
俩人匆匆赶往了医院。
到的时候,苏燃燃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她的双手双脚被砍了,人在昏迷当中。
看到女儿的模样,苏培言和郁美华都要崩溃。
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郁美华报警后才知道有人主动去警方投案自首了。
根据监控显示的确是此人动的手。
郁美华说是孙老夫人幕后指使的,警员告诉她,“这个是要讲证据的,不然传到孙老夫人耳朵里是会反告你污蔑的,还是要小心祸从口出,当然你说的我们会好好调查的。”
苏培言企图联系孙一则,但电话上没联系到,他去了孙家,不仅见到了孙一则还见到了孙老夫人。
见他怒气冲冲,孙老夫人笑道,“苏先生若是来做客的,我们孙家欢迎,苏先生若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不好意思,我只能让人把你打出门外了,有句话说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苏先生可莫要讨这一杯苦酒吃。”
“孙老太太,你未免下手太过于歹毒了些,我女儿青春年少不懂事,你打一顿教训一下无可厚非,如今你这把她弄到这步田地,是人干的事儿吗?”
“我做什么了?苏先生不要血口喷人,凡事要讲证据的,不然我一个大嘴巴子打在你脸上,你都得给我受着,去看看网上对你们家的风评,苏先生要真要一点脸面也不该来我这走一趟。”
“苏老夫人也有孩子不是吗?”
她丝毫不慌,“我不但有孩子我还有孙子孙女呢,但幸运的是,我们孙家的子孙个个守规矩,谁也不敢给我做出道德败坏之事,若是我管教不严让他们在外面做了坏事,任凭别人处置,若他们没做过什么坏事,别人想加害,也最好去打听打听这么多年谁敢这么做过?苏先生,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总有人会替你管的,好好掂量掂量吧。”
苏培言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孙一则,“在你家夫人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怎么敢出去花天酒地呢?”
孙一则睨视他一眼,“那没办法,谁让我这把岁数还招女孩子喜欢呢?当然,那些女孩子都妄想嫁给我,到底是年纪轻啊,给几个钱就哄住了,真是不管是穷养长大的孩子还是富养长大的,只要贪心,总是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