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绣庄对面的铺子,杨青烟顿时来了兴趣。
毕竟那条街人来人往的,镇上许多住户都喜欢在那条街上买东西。那条镇上有这镇上唯一的一家绣庄,还有两三个杂货铺子,粮食铺子,酒馆,茶楼,胭脂水粉店,放在现代,就如一条悠闲的商业街差不多。即便不是逢集的日子,那条街也比其他街上的行人多上许多。
“管事的,不知为何那酒楼的老板就要卖了那铺子?”
章氏倒是考虑的比较细致,想到那么好的位置,当然也要问清楚。
“是这样的,那酒楼的老板儿子今年将生意都签到县城去,自然镇上的酒楼就照应不过来了,他们在县城的生意也刚有了气色,这恐怕也是资金有些踌躇,便是想着将店铺一起卖掉,反正也不打算再回这柳西镇。
再说了,那长西街街头还有迎客来那样一家高档的酒楼,他们的生意也受了不小的影响,自然再是继续经营下去也知有折本的,便是做了这个打算。
若是几位有意的话,我这就带几位先过去看看铺子,那铺子现在还在营业,只待找到买主,就能立即关门办理手续,一切也是方便。”
管事的见几位都是诚心诚意想要谈买卖的,更是积极热情起来。
杨青烟点了点头,章月娘见状,便是让管事的带他们先过去瞧瞧。
本来柳西镇也不大,几人步行也就是一会儿工夫的事情便来到了长西街。
那酒楼的掌柜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看着牙行管事的带着一群人进来,便是知道他们是来看铺子的。
正好早上,这酒楼根本是个鬼影都没一个,除了两个看上去无精打采的小二,就只剩掌柜的一个人了。
“掌柜的,他们想看看你这铺子,若是可以的话,他们便是打算买下来。”
本来章月娘是打算租一个铺子的,可杨青烟后来告诉她,租铺子还不如买一个,就算生意做不起走,那就当是给他们家攒个家业了。
想着自家女儿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况且她现在手里也有一千两银子,便索性答应了。
酒楼掌柜的一听那牙行管事的话,顿时笑呵呵的将他们迎了进去。
“几位随便看,若是愿意,我这些桌椅板凳都可以便宜卖给你们,还有那后院,前两年才翻新过,你们再住个十几年都不用修葺半分,也很划算。”
杨青烟听着那掌柜的话,倒是真的如牙行管事所说的那般急切想要卖铺子,到是放心了。
酒楼前是两间门脸,大概就是七八十平米左右,也算宽敞,向他们做些小吃食生意,那自然是够用了。
墙面干净,也算整洁,只是那些桌椅板凳,掌柜的说要算他们便宜,她却是没有半点兴趣。毕竟这不是她想要的装修风格。
看了看门脸,几人又是来到后院。
后院有一口水井,水井旁边有一个长两米多的石台。左边的一间屋是厨房,右边的一间是杂物间。对着面倒是有两间正屋,一间可以住人,另一间倒是可以当接待客人的屋子用。
整个格局倒是紧凑,不宽敞,也不显得拥挤。杨青烟看了看自家母亲的眼神,便是知晓她很满意。
谁知她刚想开口询问那牙行的价钱,章月娘却是开口看向了一直没吭声的林沉。
“林沉你看着院子可还满意,婶子我已经想好了,若是买下铺子就将房契写在青烟儿的名下,以后你们两成亲,就当是她的嫁妆了。”
杨青烟听见自家母亲这话,感动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头痛!
自家娘是多怕自己嫁不出去啊?就算是给自己的嫁妆,那是不是也该先问问她的意见才是,怎么直接开口问的就是林沉?
杨青烟表示,她娘才是生外相的那个人!
林沉这个准女婿,被自家丈母娘给点到名的时候,才是从某人的身上将视线收了回来。
“婶子不必这样,即便是烟儿什么嫁妆都没,我也会疼她一辈子,护她一辈子的。”
杨青烟......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了,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她真的是想抖一抖这身上的鸡皮疙瘩会不会掉一地了。
什么狗屁话!一个时辰不说些肉麻的话,这男人就要死吗?
又是当着这么多人!忽然,杨青烟感觉自己的脸蛋上怎么一阵的火飘火辣!妈呀,一定是这男人故意这样恶整自己的。
“娘,这铺子就写大哥的名字,我要什么嫁妆!我这么优秀,就算是一件嫁妆都不带过去,他一样的高兴!”
话落,杨青烟直接对着林沉甩了个挑眉的眼神,搞得林沉忍不住低头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