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的香草儿,本来闲着无事,就打算到那片竹林去看看。
想着等到开年,天气暖和了,哪里就可以养鸡了,以后店铺里的鸡肉也不用去外面采购,他们赚的银子就更多,她便是打算过去在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没有安好的。
可谁知,她刚刚到了那片竹林,一进去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没一会儿,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周围熟悉的环境。
毕竟,这间屋子她曾经可是住了十三年的,没个角落,她的了如指掌。
她惊慌的发现,自己此时四肢被困住了,嘴巴里还塞了破布,想动都动弹不了,更是呼救不了。
想起上一次自己和阳阳被人绑架的时候,好在二人嘴巴里都没塞东西,还能相互咬掉身上捆绑的绳子,而这一次,她是一个人被绑的。
很显然,这是老房的人做的了。
想想,还真是可悲。
那可都是她的亲人,难道说就是因为今日撞见了自家爷爷奶奶说小姑的事情,他们就恼羞成怒的将自己绑来了?
没容得香草儿在多想,那破败不堪的木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进来的是杨春梅。
杨春梅手里捧着一根蜡烛,因为那一点点光,让整个黑漆漆的屋子有了一些光亮。
杨春梅进来后,将蜡烛放在了一旁的破柜子上,便是目光淡淡的走到了杨香草的身边,嘴角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香草儿,你我姑侄本是不该走到这一步的,可要怪就怪你们一个个的牙尖嘴利,守着那小鱼干的配方就赚那么一点银子就甘心,我这个当姑姑的看见都为你们着急,所以,今日你可是明白了,我把你弄来是何意了吧?”
杨春梅话落,忍不住“咯咯”的又是讥笑两身。
杨香草看到如此的杨春梅,不由身子一个哆嗦。因为此刻的杨春梅给她的感觉实在太过阴冷了,还有种很危险的气息。
而被破布堵住嘴巴的杨香草,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得用那愤怒的眼神等着眼前的杨春梅。
杨春梅自顾自的说着,看着杨香草那气愤的样子,心里似乎很是满意。
“呵呵,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也听说了,我已经是温雅志温公子的女人的,所以我得嫁给他,自然得有那得出手的嫁妆才是,所以很不荣幸,你家小鱼干的配方,还有那炸鸡店所有食物的配方都是我想要的。”
话落,杨春梅又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笑了过后,杨春梅又是皱起了眉头,似乎发现就自个儿说话,也没意思,便是上去将塞着杨香草嘴巴的破布给扯掉了。
感觉嘴巴里一空,顿时杨香草忍不住的就是坡口大骂开来!
“杨春梅你怎么这么犯贱!为了嫁给人家,还不但主动献身,还要想方设法的给自己弄些体面的嫁妆!怎么杨家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下贱的女人!”
杨春梅没想到,一项胆小若如的杨香草,如今竟然也敢这样骂她!
而且这一骂,还真的还是戳中了她的软肋!她愤怒的直接“啪啪啪”就是对着杨香草直接甩了几个耳光!
瞬间,杨香草的两边脸颊就肿了起来!
“贱人!我看你才是贱人!你你们一家子女人都是贱人!你娘独守空房那些年,还不知偷了多少野汉子呢!你大姐连个毁了容的男人也要要!还不是贱人一个!你更是!你最贱!天天往镇上跑,抛头露面的出去勾搭男人!你才贱!”
显然,杨春梅是被杨香草的几句话给刺激到了,顿时发了疯似的就是破口大骂!
杨香草看见像个疯子一般的杨春梅,不由目光冷冽!也不在开口刺激这个疯子了!
如今自己被帮着,打也换不了手,还不如等这个疯女人发疯完了!
谁知,杨春梅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见自己骂得那么难听了,杨香草都无动于衷,顿时又是几个耳光打在了杨香草的脸颊上!
顿时,杨香草就感觉口腔中一股腥甜味浓郁!显然,直接尽自己扇得出血了!
“呵呵!你骂呀!你怎么不骂了?刚刚不是骂得还很痛快吗?”
再一次出手打了杨香草的杨春梅,见杨香草嘴角的血迹,眸光顿时亮了!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阵强烈的报复感,让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目光不轻易的飘过一旁放着的蜡嘴,她的嘴角再一次阴恻恻的裂开。
杨春梅抬手拿起蜡烛,直接将蜡烛对着杨香草那张长得想个狐媚子的脸上靠近。
“嘿嘿,你说杨香草你这个村姑,和你大姐一样,都是这般低贱不堪的村姑,为何还要长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你可知道,那时候你们姐妹二人还在这个家里住着的时候呀,我成天看着你两那张勾人的狐媚子脸,就气愤,就嫉妒!
早就想将你们两的容给毁了!哎呀!谁叫你们姐妹二人长得都比我这个当姑姑的好看呢?
当初若不是我娘说,要等你们长大后就卖了换银子给我做嫁妆,你们以为你们这张脸还能保得住?”
那蜡烛的火苗挨着杨香草脸上的肌肤直接两寸的距离,而就这么一点的距离,却是已经让她的肌肤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