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灰溜溜的离开了杨府,心情郁闷的对着一众属下吩咐,直接回了客栈,留下了两个侍卫暗中保护这杨青烟,便是去给自家将军写信了。
书信快马加鞭的送到赫连威手中时,已经是十日过后。
看着赵成书信中的话,赫连威脸上一阵郁气凝结。
就在这时,门外候着的侍卫通报,秦书环来了。
赫连威急忙将书信收好,贴身放着。
在他这女儿没回到安全回到将军府时,这些消息是一点都不得透露出去。
当年他离开的时候,茹夫人就怀孕了,可为何她会将孩子隐姓埋名的送回乡下,不让他的骨肉留在将军府,这一切都还待查证。
秦书环端着一爹翡翠燕窝羹,满脸温柔的笑容走了进来。
“老爷,这么晚了听说你还没休息,妾身便是亲自为你做了一份宵夜,老爷趁热快吃吧。”
看见如此先回的秦书环,赫连威无法将她想得那么不堪。
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她是个心肠狠毒的女人。
“夫人辛苦了,这些事交给厨房来做就是,夫人也该早些歇息。”
赫连威从案桌前起身,走到了圆桌旁坐下,温和的说着。
“嗯,多谢老爷关心,等老爷用过这宵夜后,妾身就去休息。”
赫连威吃好后,秦书环也没让下人收拾,亲自将碗勺收拾好后,便是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赫连威却是拉住了她:“夫人辛苦了,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行,多了,菲儿那边这些日子可是想开一些了?”
赫连菲儿十日前被赐婚给当今皇上的三儿子,也就是之前说的那个残废皇子。为此,赫连菲儿已经是找赫连威哭了好几场了。
最近几日赫连菲儿也不闹腾了,可赫连威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
提起自家宝贝女儿,秦书环的眼眸中一阵的忧伤闪烁。
“老爷,菲儿这几日病了,妾身已经请了府医前去看过了,可能也是被这皇上赐婚的事情给闹的。
不过老爷,难道你也真的忍心让菲儿嫁给这样的一个残废皇子吗?这可是咱们两唯一的女儿啊!
菲儿如此优秀,难道老爷真的就想让菲儿如此委屈一辈子吗?”
面对自家夫人的不理解,赫连威刚刚对秦书环升起的那一丝丝愧疚之意也随之当然无存。
这些年,自己常年守卫边疆,与自己这个妻子也是聚少离多的,本是对她心存感激和心疼愧疚,但今儿被她这般不理解,赫连威也没有了什么好心情。
“此时是皇上亲自下旨,若是违背,那就是违抗圣旨,这样的罪名,正好可以让皇上拔出我们赫连家这根眼中钉,若是你想看到赫连家族被此连累,那你就让菲儿尽管去闹。”
见自家丈夫语气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秦书环心中一惊,赶忙柔声的解释道:“老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
“好了,本将乏了,你回去歇着吧。”
秦书环的话还未说完,赫连威就是抬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秦书环咬了咬唇,敛下眸子,眸光中透露出一阵的讥讽:“是,妾身告退。”
秦书环一离开,赫连威就再一次的掏出了怀里那一封书信。
看着上面的内容,脸上尽是浮现出一阵的无奈和宠溺。
这个还从未谋面的女儿,莫不是要让为父亲自去接你不成?
秦书环并未有直接回到自己的芷兰小院,而是去了赫连菲儿住的院子,梅香园。
刚到院子,就听见屋子里传来的训斥声音:“你个狗奴婢,是不是见本小姐以后没前途了,也是敢如此怠慢本小姐了?
这可是本小姐最爱的一匹布金挽纱!你竟然将它给烫坏了!”
被训斥的丫鬟匍匐跪在地上,吓得面色苍白,不断哭着求饶。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小姐求你放过奴婢吧!”
“啊!”
赫连菲儿听见这丫鬟还敢求饶,抬起一脚就是踹像了那丫鬟的胸口处,直接将人给踢得躺在了地上一声惨叫。
秦书环推门进来,就是看见屋子里一片狼藉不说,还有自家女儿那凶横的样子。
“好了,拉下去打三十大板,这样的奴婢菲儿你还和她废话什么。”
赫连菲儿心情本就不好,见到自家母亲来了,这脾气也不打算收敛了,直接委屈的扑到了秦书环的怀里,就哭诉了起来。
“好了,好了,明儿娘陪你去逛街,给你多置办几身新衣服。”
听到自家母亲如此一说,赫连菲儿才好受了一些。
那个婢女便是被两个婆子拖了下去,母女二人便是在屋子里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