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宁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直说着“对不起”。这时,严怀瑾三人也坐着马车赶到,江禾旻笨拙的下了马车走到江禾宁身边。
江禾宁望着江禾旻,江禾旻为姐姐擦去眼泪:“二姐,明明我才是弟弟,怎么你比我还爱哭呀。你怎么回事?越大越爱哭。小的时候,你从来不哭,不管发生什么,都站在前面护着我。但是二姐,笨笨长大了,长成男子汉了,不需要你护着我了,应该是我护着你才是呀。”
江禾宁哭着摇摇头,江禾旻抱住她:“二姐,你自小便告诉我,做错事不可怕,只要尽力弥补,有勇气去承担,那还是可以被原谅的。你别害怕,现在有我们护着你,我们陪着你一起去面对可好?”
江禾宁点点头,将解药拿出来,严怀瑾与书浴立马骑马赶往城镇。江禾旻与陈慕南则陪着江禾宁一起慢慢回到驿站。
他们走了三天,终于回到驿站,沿途经过了西域的三座城。由于大部分都是城南的富商中毒,西域百姓并未被波及到多少。因为富商家饮用的是河流中的活水,而平常百姓饮用的是井水,两者河道不同,并没有被感染到毒药,所以只要将解药倒在河流中就可解毒。
这几日西域死亡人数不过百人,但大多都是西域玛札,虽然为波及百姓但边境的玛札是西域经济的掌权者,因为他们通过垄断进出口控制着整个西域的市场流通。这样一来严重打压了西域的经济发展,要想恢复过来没个六七年是不可能的。并且使西域边境发生动荡。所以这样一来,幕后黑手极易暴露,并且有利于中原向西域质问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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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严怀瑾二人抓到幕后黑手已是四天以后了。幕后黑手一落网,他们便着手安排着回京的事宜,在边境呆了已有一月了,严怀瑾还是没能适应边境的气候,又开始发热咳嗽了,只是这一次江禾宁不再诊治他,而是寻了大夫来为他诊脉。
江禾宁准备去找江禾旻叫他收拾行李,准备回京了。她站在江禾旻的房门外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动静,她疑惑的推门而入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像是没人住过一样,她往里走了走喊道:“江禾旻?江禾旻?在哪呢?”
没人应她,她看到书桌上有一封信,她走过去拿起来看到“二姐江禾宁亲启”七字,她感觉不太对劲,于是打开信。信上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