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此刻瞪大眼睛:“不许你这样说他!‘情郎’这词是对他的侮辱!”
江禾宁扶额:没想到白露还挺恋爱脑的。
落叶焦急的说道:“白露,你真的想错了,小姐不是偏心秋月。小姐也教了我一些医术,只是我并不感兴趣,也吃不了苦,但秋月坚持下来了,小姐便继续教她了。小姐让秋月替她去游历是因为秋月身型与小姐最像,她也是最了解小姐的,由她去才不会出什么岔子。”
白露也听不进去了,而是转头对张烛说:“少爷,咱们别和她废话了。”她的手搭上了张烛的手臂,话还未说完,张烛冷哼一声,将她推开:“一个贱婢,也配碰本少爷?”
白露难以置信:“少、少爷,您、您这是做什么?”
张烛拿出帕子擦了擦被她碰过的,然后将帕子扔到她脚边,抬眼对她说道:“脏,懂?”
白露呆呆的说道:“少、少爷,您怎么会这样?您、您昨晚还夸我、夸我好看。”
张烛瞧见她那样笑道:“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你主动凑上来,少爷我不过是将计就计,玩玩而已。”他邪魅的勾起嘴角:“不过说实话,你虽长得不怎么样,但这身段倒是不错,身子软而有劲,声音娇媚,倒是让人销魂。”
白露脸色一白:“你、你······”白露虽为奴婢,但江禾宁待她们极好,江家人也随和,来到陈家因着她是江禾宁的贴身婢女,陈家的仆人也对她客客气气的,所以她从来没受到这样的侮辱,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张烛不屑的说道:“说起来你还得感谢你主子是江禾宁,不然我都懒得看你一眼。”张烛也懒得和她废话了,抬起手往前一挥。
他身后的人群起攻之,陈家家将赶忙挡在江禾宁身前,玲珑也挡在江禾宁前面,落叶在江禾宁身边扶着她,江禾宁将玲珑拉了回来说道:“你小姐我还没这么脆弱,你和落叶没有武功,躲在后面,届时趁乱逃走。”
玲珑和落叶不肯走,江禾宁也不没功夫劝她们了,抽出腰间的长鞭挥动起来。
就在远处有弓箭手爬上房屋,瞄准了陈家人,江禾宁没留意,一支弓箭朝她射来,落叶扑身当过去,弓箭莫入她的胸口。
“落叶!”江禾宁大声喊道,张烛瞪大眼睛,一只长剑朝射箭那人扔过去,那人被一剑刺中心脏向后倒去,张烛对着手手下说道:“老子说过抓活的,听见没有。其他人无所谓,江禾宁必须是活的。”
江禾宁接住倒下的落叶,落叶胸前流出太多的血,她虚弱的咳两声:“小、小姐,落叶、落叶害怕。”
江禾宁嘴巴动了动,说不出话来,落叶握住江禾宁的手:“小姐,落叶、落叶谢、谢谢您,将落叶带回江家。”落叶的手渐渐无力,最终滑落下去。江禾宁闭上眼,轻轻说道:“落叶,别怕。小姐,一直在。”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落叶时,那个和她一样大的小女孩,却比她还要矮上一节,站在这么多女孩中丝毫不起眼。但是江禾宁一眼就看到她了,因为她腰间有一只小小的荷包,上面绣的是一片红枫叶。
小江禾宁走过去说道:“你这荷包真好看,是谁给你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