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前几天我不也教过你棋艺,怎么说师兄我也算得上你半个师傅吧!”
“呸,你脸皮厚实可比城墙,竟敢妄想与我师父平起平坐,难道你不怕我师傅不高兴吗?”越华双手抱胸前,好笑地看着他,相识也有些日子,他应该算是一个英俊的男子,虽然她不知道英俊的定义,那两道刚劲的剑眉英气逼人,却有一双爽直的笑眼,下巴轮廓的线条如刀削般笔直分明,微笑时薄唇总是扬起一边,充满着自信,古铜色的皮肤在月白衣袍的衬托下显得阳刚,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瞧他,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
“对哦,师伯对不起啊,有怪莫怪!”妘汐作状恭敬地向天拜了拜。
他总是这么的不正经吗?越华被他逗趣得笑骂道:“你拜什么拜,再这么不正经我可告诉师傅了。”
“好好好,听你的就是,来,其实古琴很简单的,我来教教你。”妘汐拉着越华在古琴面前坐下,宽阔的胸膛很自然地靠上她娇小的背,执起她的小手放在琴弦上,另一只手叠住她的手轻轻一拨,好听的声音让初次接触古琴的越华笑了出来,完全没有发现两人之间有多亲密,妘汐十分满意这样的甜蜜,幸福的挂起柔情,开始弹奏乐曲,虽然算不上是自己在弹奏乐器,但是初次接触新鲜事物仍然让她十分开心。
傍晚时分,越华抱着古琴踩着轻快的步子,兴高采烈地跑回房间,一进门便看见神玉茱正在屋里细细地品茗。
“回来啦?!”
“师傅您找我有事呢?”越华珍惜地将古琴放在一旁的桌上,才回到师傅的身旁。
神玉茱抬头看了看满脸笑容的越华,敛下眼眸说:“何事如此高兴?说给师傅听听。”
越华心无城府,根本不明白妘汐的心思,“师兄送给华儿一把古琴。”
“一把古琴就把你高兴的,看来你很喜欢你师兄。”她言语中有些冷淡。
“也没有很喜欢......”越华羞涩地低下头,师傅这是不喜欢她与师兄太过亲近吗?
“华儿,师傅没有责怪你之意,只是你师兄不是你的命定之人。”
越华咬唇:“华儿不明白,我与师兄并非师傅所想,我们只是师兄妹的感情,绝无逾矩半步。”
这丫头怕是动了心,只是对情爱不懂,还未发现罢了,神玉茱苦口婆心:“难得能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你打开心绯地与之交往,师傅也很想成全你们,可唯独妘汐你万万碰不得。”
“华儿还是不明白。”
“或许是为师多虑了,但是为师是为你好,任何一点意外都不希望发生在你身上,你懂吗?”
越华总结自己的理解,试探的问道:“师傅是不希望华儿和师兄亲近吗?”
“乖孩子,为师是不想你深陷泥沼无法自拔,你师兄能远离还是别靠近为好,明白吗?”一个连自己的问卜术都无法探知的人,哪怕能抑制魔尊,也绝对不是首选。
越华似懂非懂的点头回应,师傅对她恩重如山,她的规劝那肯定是为她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