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明白,现在的你没有丝毫法力,可之前你不是这样的。”虽然那时候的她使用的法术很诡异,但起码还是有攻击力,不像现在,她就如凡胎肉身一般。
妘彩儿眼眸闪过一丝异样,乖巧的眯起笑眼,“我也不知道,自从我醒来后,会饿了,会流血了,还会如厕了,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闻言,她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让越华一怔,茫然的眨了眨眼,这都是什么理论?她的想法这般怪诞,当中又有一丝的熟悉,这样大咧咧的妘彩儿似乎和小岚有几分相似,想起小岚,也不知道她伤势如何。
“妘儿,将来的世界是怎样的?”越华望着夜空,陷入沉思。
妘彩儿停下进食,眼神闪过一丝惊恐,小心翼翼的偷瞄了她一眼,半晌后才说,“您是说我家的情况还是人间的情况?”
越华不语,淡然的看着她,有些理不清整理自己的思绪。妘汐在遥山一役后下落不明,她此生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那么在幻天洞的景象又作何解释?难道那些景象只是幻天洞用来迷惑自己,根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那她的出现又该如何解释?心中太多疑惑不解,不禁让她眉头紧锁。
妘彩儿以为自己的吞吞吐吐惹她不快,连忙说道:“您与爹反目成仇,人间如同炼狱,而我被雪霁哥哥带回灵山,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雪霁是谁?”冷清的眼眸微睁。
“您不知道雪霁哥哥?不可能,您应该已经与他相识了。”
越华低头回忆,但很肯定不认识叫雪霁的人,她微微叹息,或许自己无需太纠结,既来之则安之,未来有许多变数,就好比妘彩儿的存在,今生她已经不可能再对任何人动情了,又何来丈夫儿女。
就在她这么想着,妘彩儿的身影突然虚闪了下,越华眼睛微眯疑惑的看着她,甚是不解,难道她眼花了?
妘彩儿倒是心宽,丝毫不在意这些,就连自己的异样也不觉,只知道能与自己娘亲在一起,再多的困难她都甘之如饴,面上仍是快乐。
“娘亲,您快趁热吃。”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
越华为难的看了看烤鱼,自从她喝下独一药,五感六觉微弱,哪怕是山珍海味对她而言,如同嚼腊,令人难以下咽,不过如果吃了烤鱼能让她开心点,那么就吃吧,反正她也没什么感觉可言。
休息了一晚上,方进入县城,行人对她们母女两纷纷侧目,越华这才发觉自己的打扮不合宜,尽管地痞对她这样的绝色生了色心,可触及她脸上的寒光以及腰间的佩剑,硬生生的没了色胆。
见此情形,避免横生枝节,她牵起妘彩儿的手转身离开,出城不远,又是一番情景让她止住脚步,就是不能让她安生就是!
前面林中熙熙攘攘的一群人在拉拉扯扯,定是又有事情发生了,越华冷漠的二话不说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