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彦惊的抽气,连忙摆手说:“别!不麻烦了,不要紧的,正常反应。”
“那好吧,我这趟出门大约要半月方可归来,你这段日子少生事端,乖乖听话,知道吗?”越华强忍着内心的笑意,严肃的吩咐道。
“知道了!嫂子一路小心。”阎彦心里乐开花,真是天助我也!
刚出孟君洞府,一抹青色背影伫立在门口,这样被人日夜盯梢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总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为了阎彦的事情,娘娘真是煞费苦心,给个法器都要这般婉转。”他脸上看不清情绪。
越华对他的想法没有兴趣,更是懒得去琢磨,“这是我们凡胎的做法,尊者是那高贵无情的神者,自然不能理解。”
“哦,那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不知娘娘可否解释一番?”婆雅稚对她的冷言冷语不在意,见她的不悦表露无遗,换作平常他顶多一笑了之,可是不知为何,他却很好奇他们凡胎的做法,当然这些并非他真心想要知道,单纯就是想问便问罢。
越华抬眸瞟了他一眼,秉承着对人的礼仪,回答:“直接给她不就让她有了理由以此来哄骗阿奴。”
本是无心关怀,她的话却让婆雅稚不明的拧眉,眼眸中方才的不在意换上了不解。
“看来尊者当真没有丝毫的情感,实在让我好奇要解封的那位神秘者,究竟和尊者如何深层的关系,竟让您这无情的尊者执着这般。”她的语气冷漠平淡,不带一丝温度。
“本座只是不熟你们口中的情爱罢了。”看这些人都把他当成怪物了,情爱他并非没有——他有过吗?好似还真的没有,不想在她面前屈就,婆雅稚冷哼:“不是每个神都像阎小儿那般委曲求全。”
“是哦!你把他的真心解读成委曲求全,就当他是委曲求全,可这个全字,足以证明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幸福,您目中无人,真替你将来的女人悲哀。”越华不同先前的平静,语气充满不屑。
“哼!本座不需要女人!”面对她的不屑,向来以无情着称的婆雅稚心头隐隐抽痛,不知情为何物,难道也是他的错吗?上古时期,修罗界乃至冥界,全是一片污秽,只能在战争中一点一滴的建立家园,哪来的心思谈情说爱,更何况他并非没有仰慕者,按照他挚友的说法,他可是众多阿修罗王中最英俊的一位,只是碍于他的冷酷无情才鲜少有追求的女神罢。
听出他的怒意,越华更是不耻,这样的神者在佛界多得是,印象最深刻的好比佛之真祖,纵使像真祖这般强大,不也是情关难渡,他该庆幸属于他的情关迟迟未至,否则多得是苦楚要尝,越华冷道:“万物皆是圆,阴阳生万物,只是能克制你的那一半还未出现罢了。”
婆雅稚驳不过她,决定不再自寻烦恼,管他什么凡胎的做法,与他何干!懊悔自己的心血来潮,眉心的珂玦感应到主人的愤怒,紫芒微闪,他咬牙道:“我竟不知娘娘口才这般好,希望你的法术如同你口才一般,别关键时候出岔子才是。”
越华没有理会他言语的讽刺,“尊者是要在这荒野间与我商量对策?”
“哼!”婆雅稚挥一挥袖,化作青烟消失,越华同样厌恶的呿声,转身化作白烟消失。
数日后,一切都整装待发,越华脸上浮现一丝的不安,望着冥帝府方向迟迟未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