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监控或者监听设备,倒在抽屉里放到几根头发。
“栗色,有香气,是女人的头发。头发完全是被抽屉夹断,那人当时很慌。”
“我知道是谁了。”容恩烦躁地拨弄一下头发,“真是——”
话没说完被一道女声打断。
“容恩?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容禾愣在门口。
“我还以为你被人拐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呢。”
容恩扫一眼容禾一头保养得极好的栗色头发,“让你失望了很不好意思。”
拉把椅子坐下,双腿优雅交叠,垂眸打量纤纤玉手。
客套话都没有。
“私自拿钥匙开我卧室的门,长得挺好看,净干些偷东西的下三滥勾当。容禾,好了伤疤忘了疼?”
容禾心虚后退几步,觉得不对劲,直接扭头逃跑。
奈何卧室门有逐衡守着。
高大威武的男人看着就不好惹,胳膊比她大腿都要粗,一拳下来她不死也得残。
容禾索性打死不承认。
“你胡说什么,少污蔑我,你的房间里什么好东西都没有,有什么好稀罕的,给我进我都不会进来!”
容恩嫌弃地捏起那几根头发。
“这是你留下的吧?我以为你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当时怎么慌到让头发被抽屉卡住呢?莫非房门钥匙是你从管家那偷来的?”
“不是!”
容禾搁在身后的手捏紧。
“你少给我头上泼脏水,不就几根头发,是家里佣人的也说不定,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是栗色头发。你个贱人非要诬陷给我,你心肠真恶毒,祁沉怎么就瞎了眼喜欢你!”
提起这个容禾就好气。
容恩绷直头发到拉断,“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痒?”
淡淡然的反应被容禾理解成懦弱,想着自己才是容家大小姐,有什么必要害怕容恩。
大小姐脾气爆出来。
“我是皮痒,那你应该是三天没有男人,身子就痒吧?两天两夜不回家,跟野男人在外面厮混。怎么,快活够了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