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到底想怎样?”沈辞漫不经心的问道。
“上次在潇湘楼,看你也不像之前所传的那般病弱,且你对韩钏大打出手,这次,便让你我以一场武斗来决定这套衣裙的归属如何?”
毕九琋扬着下巴说道,神色极尽傲慢。
虽然上次他一时不慎,招式被沈辞给化解了,但他察觉的到沈辞这个人身上没有半分内力。
所以他只把那次当做了一场巧合,不信沈辞真的是他的对手。
毕竟,他出身将门,从小也是跟母亲去过演武场的,所学所看的,都要被那个病秧子多得多!
周围一堆看热闹的人闻言都有些哗然,韩钏之事他们知道一些,但并不是十分清楚。
他们只知道潇湘楼中沈二公子突然对韩钏出了手,后又命令手下人废了他,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们却不清楚。
所以后来才会有沈辞嚣张跋扈的传言。
但此刻听闻毕九琋要用武力解决问题,都还是觉得有些欺负人。
毕九琋有内力的事众人皆知,而沈辞即使最近十分高调,但人们对他的印象大多还停留在那个十六年宅在沈府的病秧子上面,谁也不信沈辞能真的打过毕九琋。
而沈辞身后的端木明则是完全没有这种担忧。
端木明面露一丝讽意,似是对毕九琋不自量力的嘲笑。
可北夏却还是有一点忧虑,虽然知道少爷有些厉害,但不知道能否打得过将门之子毕九琋啊!
“你这是加价不成改约架了?”沈辞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勾着唇角说道。
“如何,你可应战?”毕九琋逼迫一般的说道。
沈辞舌尖抵了抵上颚,下巴微扬,十分干脆的说道,“爷拒绝。”
毕九琋一愣,继而面露嘲讽,“怎么了,你怕了?”
沈辞低笑出声,在那张姝丽的面容之上尽显潋滟,然他说出的话却是满含戾气,“跟你约架,掉价。”
“你!”毕九琋没想到沈辞居然能嚣张狂妄到这个地步,这就是摆明了看不起他了。
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了没有现在就出手,而是重重的嘲讽道,“我看你就是怕了,不敢跟本公子决斗,也就只敢欺负欺负无权无势的韩钏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沈辞抱着肩的手掏了掏耳朵,看向毕九琋,神色淡漠,“要约架也不是不行。”
自以为激的沈辞应战的毕九琋挺了挺身,毫不示弱,却没想到沈辞接下来的话却极具侵略性。
“爷约架向来只约两种,生死局和父子局,你选哪个?”
“什...什么?”没见过这阵仗的毕九琋愣了一刻。
沈辞眉间添了一丝匪气,好心给毕九琋解释了一番,“生死局就不用说了,谁输谁死,至于父子局嘛,唔,输的跪下叫爹,怎样,还约吗?”
修身养性的沈辞已经很多年没约过架了,但流程总还是不变的。
毕九琋明显有了迟疑,虽然对自己很自信,但他也知道什么事情都有万一,赌这么大万一真的让沈辞用什么阴谋诡计暗算了自己,岂不亏大了?
沈辞见毕九琋迟疑的面色,笑了两声,淡淡摇头,“算了,爷也不想有你这种不孝的儿子,约架就算了,那个谁,两千两,包起来。”
欺负这种人沈辞也没啥兴趣,他还没忘了这次出来的目的,转而冲着姜絮说道。
“慢着!”被沈辞鄙视了的毕九琋面色阴沉的出声阻拦,让姜絮的动作一滞,又停在了原地,看向沈辞,有些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