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草率了吧!
沈辞手握剑柄,将其从剑鞘中拔了出来。
剑身颤鸣的嗡嗡声在殿中响起,那榻上之人听闻此声抖得越发严重了。
沈辞见状唇边微微勾起。
“好剑,不过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场。”
“喜欢送你。”
沐元溪接过沈辞抛给她的剑鞘,很是宠溺的说道。
“那就不用了,爷不怎么用这玩意儿。”
他的武器不是枪就是棍,再不然就是短刀匕首。
剑这玩意儿,他就从来没用过,也不熟悉。
而面对不熟悉的武器,他根本也不会逞能。
如今不过也是长剑最为方便,所以拿来一用而已。
“将军这是等什么呢,赶紧问啊!”
沈辞抬了抬下颔,示意一直看着他和沐元溪的毕永苏将注意力转移一下。
毕永苏深吸一口气,不再看那两人,转而面向榻上三人,视线瞬间冷了下来。
“如今倒好好说说,你们到底是谁家的人!”
“我...我们...我们是...”
磕磕绊绊的声音中夹杂着一抹颤抖之意,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完整,也根本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
沈辞见状,握着剑柄的手倒是微抬了抬,眉眼间的淡漠与冷意越发明显。
“看来还是不够怕啊!”
“啊--”
伴随着少年的话音,长剑猛地朝她们飞掷而来。
中的是那个仍旧在自我折磨,信念与暗示相互对抗的那名死士。
也就是昨天晚上一句话未说的那位。
可见其意志力之高。
不过她意志力高又怎样?
如今用来杀鸡儆猴刚刚好。
旁边两名死士的惊惧尖叫声在殿中回荡着。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唐山思的尖叫,不过转而就被唐数捂在了手中,又顺便遮住了他的眼睛。
四肢已然被废的二人早已无力的瘫软在榻上。
中间那个被一剑穿喉的死士倒在二人中间,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她们身上,眼前都被一片血红弥漫。
耳边又再次传来了那让她们战栗的少年嗓音。
“啧,可惜,你这榻可能是得扔了。”
就连毕永苏,都有些惊诧于少年的果断狠戾与淡然冷静。
便刚刚是她,都被那一剑的凛冽气势给惊了一瞬。
“无妨,待会儿烧了就是了。”
沈辞闻言又再次看向那两个死士。
“喂,不想和这个床榻一起被烧的话,就赶紧将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的话,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干脆的结果了。”
少年唇边勾着恶劣的笑容,细细的描述着那般惨状。
“伴随着床榻的燃烧,你们两个又动不了,只能呆在火堆里,看着火焰一寸寸将自己吞噬,附着在浑身的肌肤上,一点点的灼烧,焚化成灰。”
“倒是可以往外爬,不过会被踢回去的哦,刚接触到新鲜空气就再次被打回烈焰之中,怎么,你们是想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不,不要--”
一人尖声喊道,仿佛已然处在了那样的环境中一样。
就连红矜和陆艾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有些咂舌。
不是说用点温和的手段?
这特么的叫温和?
先是一剑穿喉,再是烈火焚烧的。
当真是好温和啊!
学到了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