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重,沐元溪求生欲很强的握住少年手腕,连忙解释道。
“不是的,罪己疏只是为了让人们的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告诉她们一切都是我的错,跟你没关系的啊!”
她怎么可能觉得跟她的少年在一起是一种罪啊!
明明这种想法才是一种罪过吧!
“呵”
耳边又是一声冷呵,少年似是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所以,你还是认为那是一种错误。”
沈辞抿唇,冷冷说道。
罪己疏,她罪个锤子的己!
他们两人之间的事,用得着别人来置喙?
还有,就算置喙,骂的人是他也就算了,这人居然还敢出去罪己?
他是无所谓,但她知不知道对于一个还未登基的皇太女来说,名声和民心有多重要?
“不是的!”
沐元溪感觉自己有些无力解释,组织了半天语言,却败在了少年出乎意料的动作之上。
他坐直了些许,眼神淡漠中夹杂着一缕邪纵,直接褪去了那早已染血的外袍,露出被洇透那薄纱外衫的血渍而污浊的纯白中衣。
手腕微抬,送至嘴边,咬开腕处系带,宽大的中衣衣袖瞬间散开,一半落在了沐元溪微微凝滞的脸上。
另一边如法炮制,还有原本就被他系得松松垮垮的腰间衣带,更是一拽就散,露出被其掩盖的无上风情。
少年倾身而至,热气喷洒在她脸上,低潋的声音随风而入。
“不是?你倒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证明啊!”
“!!!”
沐元溪呼吸乱了几分,猛然攥住少年探向她衣领的手,嗓音微哑。
“不行,你还有伤...”
“好了!”
少年很是干脆的说道,歪头睨着她,一侧唇角斜勾,眉眼间尽是风情。
便就是要诱得她欲生欲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张口便是罪己!
沐元溪吞咽了口口水,强行错开视线,忍着心中欲望与燥热,继续说道。
“我答应了老师的,婚前,不会再...”
“我们昨天成婚了。”
沈辞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看着沐元溪那副绷着面色,紧抿双唇的样子,心想自己总算是振了振夫纲。
让她老是压他,压完了还出去罪己,给她能的!
沈辞正准备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然力量悬殊终究摆在那里。
一个天旋地转之间,他视线中的背景便由铺着绒毯的软塌,变成了空荡的屋顶。
唯一不变的就是眼前的那双墨瞳。
清冷明亮,哪怕充斥着浓浓欲火,却依旧保持着一缕清明。
再次被压在身下的沈辞:...草!
沐元溪紧扣着少年那十分不老实,总是在她底线处横冲直撞的手脚,墨瞳中藏着欲火,嗓音低沉喑哑。
“你别闹,你的伤还没好完全,万一伤口崩裂怎么办!”
在少年眼里,二人已经成婚,随性的他也根本不会在乎其他人。
所以沐元溪也只能拿他的伤口一事来劝阻他如今的作死行为。
沈辞胸膛处的起伏波动很大,看得出来心中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