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菱将最后一刀死死的插在一条野狗的脖子上,眼睁睁的看着手下的野狗彻底没了呼吸。这才狠狠的湍了几口气,累瘫了般的屈起条腿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吊在天花板上仍然没有苏醒迹象的三人。
随着时间的过去,三人的气色惨白如纸,就连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弱,仿佛下一秒就挺不过去的样子。
傅菱狼狈的咬牙,她侧头看了眼自己肩膀和大腿上狰狞又恐怖的牙印,握拳,右手死死的抓住笼子的铁栏杆借助手臂的力量颤颤巍巍地支起身体。
有些吃力,但好在还是站起来了,她扶着栏杆顺着墙面方向慢慢靠近,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对她来说像是走了几千里般漫长。
走到后,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拉下了墙面上的控杆,原本还吊在天花板上的人毫无预兆的直直落了下来,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那声音,光是听着都疼。
不过好在摔下来的时候有野狗尸体垫着,有些事恶心了点,但好歹少了痛楚不是?
傅菱慢慢的挪到了几个人身边,蹲下身,伸手轮个拍了拍对方的脸:“喂,活着吗?活着就睁睁眼,再不济知一声也行啊。”
……
“兄弟?大叔?真晕过去了啊?那可不成,我这小身板可扛不起你们三个,怎么着你们三个给我醒一个啊。”
……
“喂,大哥,别睡了,想想你的老婆,想想你的孩子,想想你家还嗷嗷待哺的啊狗啊猫啊!大叔,挺过去!别想不开啊。”
……
“呼……怎么搞?”
傅菱抬手捋了捋她因汗水粘在额头上的碎发,那张雌雄莫辨的英气小脸蛋此时皱在了一块,周围也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傅菱捏了捏太阳穴。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啊?我现在选择回去选择宅斗得及吗?
“水……”
就在她怀疑人生一脸的时候,一道微弱的声音吸引了她的目光。
傅菱看了眼在最右边手指驱动的男人,眼中瞬间亮起几颗星辰,啊哈,还有一个没晕透,老天你也太棒了!
不过……
傅菱向四周看了看,突然尬的一批,大叔,你认真的吗?水?这连只老鼠都爬不进来的房间,你让我去哪里找水?
就在她挠腮的时候,目光移动到某一处停下,唇角微勾,有了!
意识昏昏沉沉的男人突然感觉到嗓子间有液体流动,入口有几分温热,还带着很浓重的腥味。
那个男人慢慢睁开眼,一入目便是一张满是在黑暗中满血污的小脸蛋,那双如同两个电灯泡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嘴角还带着诡异的笑容,一只手还搭在他胸膛上,瞧上去无比渗人。
只听那人轻声说道:“大叔,你醒了啊?”
男人愣了几秒,下一刻虎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