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完全不在意,重新拦腰抱起她,放回床上。
连伤口也不管,任由鲜红的血流在奶油白的床单上。
他看着她,眼底汹涌澎湃。
‘死’了五年的人,夜夜入梦的人,就这么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明溪、明溪......”
男人欣长的身体笼罩在她上方,将她困得死死的,一声一声叫着她的名字,缱绻温柔。
他越靠越近,感受她的温度,感受她的芬芳,感受她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自己午夜梦回时,被惊醒的碎梦。
明溪眼睁睁看着男人带血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眉眼,唇瓣,深情描摹。
那眼神渐渐从柔情似水变得如狼似虎,走向越来越不对,男人的唇再次覆下来之前——
明溪‘啪’一个巴掌,不留情地甩在男人脸上。
“不许碰我!疯子!”
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可见下手有多重,是一点情分都没有,完完全全发泄的一巴掌。
傅司宴没有痛觉,也不在意,眼底火光深重摇曳。
“老婆,我不碰你碰谁?”
“谁是你老婆!”
“你。”傅司宴的脸埋向她的颈窝,在还没有痕迹的地方重新印章。
明溪胡乱地蹬着双腿,摇头想躲开。
“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
但凡智力正常的人都能发现明溪的不对劲。
她抵死反抗是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真的把他看做陌生人。
可傅司宴发现不了,或者说不想发现。
他疯狂的想要她,想和她交融在一起,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消失。
才能证明,他不是在做梦。
他微微俯下身,肘弯撑在两边,压抑着欲,哑声道:“太久没做,你才会生疏,我帮你想起来,嗯?”
他吻上她饱满的耳垂,轻咬慢捻,按着她以前最喜欢的前奏,试图把她的‘想’勾起来。
“不要!”
明溪哭着喊了句,心底发慌。
此刻的傅司宴对她来说,就是个可怕的疯子。
她不停躲着他的进攻,浅浅呜咽:“我不要跟你做,我有老公......
男人终于停下,俊脸紧绷,“你说什么?”
明溪哭惨了,小脸俏白,呜呜咽咽,反反复复说:“我不要你,我有老公......”
擦泪时,女人手上的铂金钻戒刺伤了男人的眼。
他死命一拽,弄疼了也不管,一定要把那碍眼的戒指拽下来。
“喂!你干什么!”
傅司宴摘下后就火气很大地扔到垃圾桶去。
他眼眸里聚着冷冽的风暴,想到她在外面找了‘老公’,还交换了戒指......
一想到,或许他们也会这样,在床上亲密无间。
他就要发疯!
没有人知道这五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行尸走肉,徒剩形骸。
所以,他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明溪喜欢别人的事实。
甚至于明明活着,却不出现,和别的男人过着快乐的生活......
想到这些,他的胸口就像遭到钝击,绵长持久的锥心之痛。
一滴泪从男人猩红的眼眸滴落,落在明溪脸上。
那浓稠到化不开的哀伤,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男人擦了湿润的眼眸,倾身压下来,眼神迷离,声音哑得像暗夜,“我才是你老公,明溪,你听不懂,我们就用做的。”
后半句,明溪听懂了。
她看着男人那张充斥着欲的俊脸,像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蜷缩成一团,可怜可爱的样子。
可他一点都不怜惜她。
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狠狠地‘惩罚’她,整整五年的消失不见。
“省着点眼泪,待会哭。”
说着,男人两只大手用力一拽,就把她按向自己。
亲她的脸,吸她的耳垂,全然要弄坏她一样。
明溪被他反复揉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还伴随着呜咽。
她感觉一切都是像在失控,莫名其妙就被这个男人掳到床上来,还被这么变态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