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躲着?”
苏念像是听到一个好听的笑话,大笑道:“陆景行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躲起来?”
陆景行面目狰狞看着她,他知道为什么,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苏念本来就是他的。
不管跨度多久,间隔多长时间,都该是他的。
“如果不是你的一再逼迫,我需要躲着你?”苏念看着他,眼神坚定看着他,“你告诉我,你是真心的想要烁烁,真心觉得这是你儿子,纯粹出于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父子情想要他,还是有别的目的?”
陆景行捏紧手掌不说话,他从不伪装自己的目的,就是想要留住她。
苏念冷笑:“你自己心里清清楚楚吧,孩子的监护权我不会放弃,我会收集证据,跟你把这个官司打到底!”
陆景行简直气笑了。
“苏念,跟我打官司,你也太过不自量力了。”
苏念笑:“人生来就是在不断抗争的过程,陆景行你还记得你回来创造出的辉煌吗?可现在呢,你还能跟那个时候比吗?这不就是我的成果!”
陆景行脸色发青,苏念说的没错,陆氏现在已经不复他刚回来时,创造的辉煌了。
被苏念两次的整合,确实跌出了前十之外,所以他需要方家的联姻重回辉煌。
不过现在的他依旧是身价百亿,想要弄一个苏念,还是跟捏死蚂蚁一样容易。
苏念从他鄙夷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个信息,无所畏惧道:
“即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你现在比我厉害百倍千倍,我也不会怕你,难道你没听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确实,孩子,妈妈,两个最重要的人都掌握在陆景行手中。
苏念尝试让苏母跟着她一起走,可苏母就算没有思想,却无论如何都不愿离开那个疗养院。
那个疗养院变成了无意识的苏母的一个安全屋。
苏念没办法,只能正面迎战,就算再一次失败又怎样。
反正她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她相信徐砚珏跟她的想法一样,一样坚定。
“我和阿珏不是苟合,我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在我心里,我早就认定他是我的丈夫。”
说完这句,她的脚不再踏进绿洲,这个牢笼,她再也不愿来。
“咣当——”
一声闷响。
陆景行脸色铁青,把手边的台灯,无比用力地摔出去。
台灯砸到如若镜面的电视墙上,顿时哗啦啦的声响,台灯和液晶电视都被摔了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