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也是实话实说,方慎也是想让自己快乐,自然也不会给苏念喝什么有毒的东西,大概率就是催化一下情绪的饮料罢了。
陆景行问:“别的方法呢?”
显然他是不赞成第一方案的,医生一愣,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陆先生那眼神,可是赤果果的,就是纯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同为男人,他最了解男人的眼神代表的含义了。
医生挠了挠头皮,说:“或者就打一针,您看要怎么处理?”
“伤害大吗?”陆景行问。
医生这下不敢自作聪明了,连声道:“不会很大,您放心,我选择药效最温和的镇静剂。”
陆景行皱眉看着女人,眸光沉了沉,没有多犹豫。
“那就给她打针。”
医生点头,随后拿出急救箱,准备工具给苏念打针。
奈何苏念还是不配合,即便手腕被束缚住,还不住的使劲扭动身体。
佣人力气不敢放大,怕伤到女人,看上去很是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陆景行拿手按住她,对医生吩咐,“给她打针。”
等一针下去,苏念安分了不少,很快就变成柔软的小鹿一样,乖顺起来。
陆景行吩咐佣人去带她做清洁,自己也转身去了楼上的浴室清洗。
到了房间,他脱去沾上污秽的衣服,赤着身体,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下来,唇上带起一点疼痛,陆景行伸手摸了摸刺痛的地方,显然刚刚被苏念咬破了皮。
那惊心动魄的一吻过后,不可能让男人没有半点想法。
他不是没有谷欠望,只是大部分的时候,都选择压抑自己。
对于送上门的女人,他从来提不起兴趣,甚至会有些厌恶。
至今对外,他唯一一个承认的女人也不过是方琳琅,但即便如此,两人还是没发展到那一步。
方琳琅不是没有暗示过,但他不想,很清楚自己不想。
可如果是结婚后,他必定没办法让方琳琅给他守活寡,她已经愿意不生孩子了,自己再让方琳琅守活寡,怎么都说不过去。
所以他才会让小钟去透露,要结扎的事,借此来最后试探一下方琳琅。
如果方琳琅愿意最好,不愿意的话,他反而轻松了许多。
因为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方琳琅半点想法都没有,小钟之前有意无意给他准备检查套餐,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虽然他不敢明说,但就是那么想的。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工作的事,对那方面没兴趣了,其实并不是,他的谷欠忘只在夜深人静时候出现。
而且连对象都是固定的。
他意识到自己的慾望因为今天这吻又起来后,烦躁地扭开冷水冲刷自己。
冷静下来过后,出了浴室,陆景行只随意套了一个真丝长睡袍,头发都没擦就走了出去。
撞见佣人取了吹风机,应该是要给清洗后的苏念吹头发。
他伸手,低沉道:“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