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够把自己做的事情告诉苏祁白,因为这样不符合他对顾长喻的了解,不符合苏祁白对顾长喻的看法,不符合顾长喻这个人物的设定,不符合顾长喻这个人在这件事上对苏祁白的隐瞒。
所以这个事情不能够去说,这个事情不能够告诉别人,这个事情不能够告诉苏祁白,所以想和苏祁白直接去说这个,所以想凭着这个去订胜负,那是不可能的。
退一步来说真就是可能那也轮不到我。
因为这么一大堆人排着,这要是能够排到我,那得猴年马月,那得等到花儿都谢了好吧。
当然,这话并不能直接去说,这话并不能直接出现在别人的面前,尤其是西彤。
西彤的话不能够说,西彤的面不能够出现这个事情,西彤还有姜有,这两个人是绝对需要防备的,不仅仅需要防备,甚至于还需要小心翼翼,还需要把这个事情埋藏着,还需要把这个事情隐藏在自己的心里。
这想想就很难,想想就很不好做,想想就很不好弄想想就很尴尬,想想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自己应该怎么做,应该如何去做比较好。
当然,坦白来说我这就是不知道怎么去做,那也得知道,我这就是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去做,不明白自己应该去做什么,那也应该要去做,那也得去做。
比如说现在这个情况,现在这个情况不就是很明显的我就是不能够去做那也得去做,我就是没法儿去做那也得去弄。
因为我这要是不去做不去弄没有人会帮我,当然,这退一步来说就是有人会帮我,那也没法儿帮,那也不能够帮,那也不可能帮。
因为放眼之下能够帮我的也就只有苏祁白和顾长陵那两真真正正的顾家兄弟,可是话虽然这么去说,但是我能够找他们帮忙吗,自然不可能。
自然…不太现实,自然不怎么现实。
不仅不怎么现实,甚至于还是不正常的事情。
这先不说人家会不会帮,这退一步来说就是人家会帮忙,那也是在罗里吧嗦一大堆,那也是在胡说八道一大堆,那也是在说一大堆的情况下。
而这罗里吧嗦一大堆肯定会让人心烦意乱,肯定会让人不知道怎么办,肯定会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为这罗里吧嗦通常都是这个样子的,因为顾长陵他们两个人都是这样,不仅仅顾长陵,苏祁白也是这个样子的。
这也难怪了,毕竟这个事情再怎么来说这也是一个家事,这个事情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事情,那也是他自己应该要弄得,他自己应该要做的事情。
那这就是在如何,这就是再怎么的他们也不太可能如此,他们也不太可能会帮。
而且就算他们会帮我也不敢让他们帮,我也不敢让他们来这么做,我也不敢让他们这么弄。
因为我不敢他们如此,因为我不敢让他们这么弄,我不敢让他们这么去做,所以才只能自己一个人隐藏着所有的事情,所以才只能自己一个人憋着。
既然是只能一个人隐藏着只能一个人心里憋着,这就是再怎么,这就是在如何我也不可以这么做,我也不敢,我也不能够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