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要是出现了一些事,要是出现了一些七七八八的情况…那可就很难了。
那可就…有的我哭,那可就有的我欲哭无泪了。
只是欲哭无泪也好,其余的什么也好,如今这情况无论是欲哭无泪亦是欲哭有泪也好,其他的什么也好,这无论是欲哭什么那我也得淡然处之,那我也得好好的承受了,那我也得好好的接受了。
毕竟苏祁白对于我而言并不是那么重,于顾长喻而言就是密不可分的,于顾长喻而言就是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于顾长喻而言就是不能分,不可分的。
既然是于顾长喻而言密不可分,于顾长喻而言不可分割,那对顾长喻这人究竟有多重要可想而知,对顾长喻究竟有多看重也可想而知。
既然对于顾长喻有多看重可想而知,对顾长喻多在意可想而知,那便是再如何也不会容忍我如此,容忍我这般。
当然,我这个比方是拿他在我面前做比较,这是拿他在我面前做比方而言,可如今的他不知是在哪个山沟,如今的他不知在哪个地方,如今的他不知在哪个鬼地方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地儿窝着,又或者是因为我先声夺人,因为我抢占了顾长喻他自个儿的位置导致于他自个儿陷入了无休止的沉睡之中,这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不明觉厉甚至于什么都不知,而且还是压根儿就无所知的。
既然是压根儿就无所知的,那就实打实而言,那就从根本而言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些,我也不可能会清楚这些,明白这些。
更何况这个事儿并不是我能够清楚的,既然不是什么我能够清楚的,那自然不可能按照我的想法我的想象这么去做,这么去弄。
退一步来说就是行,那我也不可能如此,我也不可能这般,也不可能这儿,我也不可能弄到这
既然是不可能,那自然不能够这般。
既然不能弄到这般,那自然不可能弄到这儿,这要知道这要是弄到了这儿,事情可就会变得相当的复杂难搞,变得相当的难整。
而这相当的难整了之后会如何,那可就非外人所能言,外人所能整了。
只不过一码事儿是一码事,这事情再如何,他这就是再怎么的,那也不能够和苏祁白整这些,弄到这儿,整出来这儿。
既然是不可能,那我做什么也是一样,我做什么,弄什么也是一模一样。
毕竟事情摆在众人面前,这就是人家想要怎么的,那也不可能,人家想要如何,那也不可能。
这要是可能,那便不叫可能,便不叫一样了。
当然,现在想这个事情也并没有什么用,如今最重要的是回话,而且这个回话的还不是别人,而是苏祁白。
是的,我在想苏祁白的事儿,我在想苏祁白那边的问题,苏祁白那边的东西,那边的事儿。
既然是想苏祁白那边的事儿,那在花费时间去想苏祁白的事儿,就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必要。